八道,你竟怪起我来?”
“你小声点!”宋汐月不满地瞪哥哥一眼:“说不定就是你这大嘴巴,将那边有狗头金的事泄露出去,才害得咱们找不到!”
“我泄露什么了?”宋承业不服气:“那天也没外人,即便三叔三婶听到,他们不是很快走了么?哪有什么狗头金?”
“怎么没有?”宋汐月下意识想争辩,但转念一想,说:“说不定已经被三叔三婶他们捡去了呢!”
宋承业哼一声:“牛皮吹的真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倘若三叔真捡到狗头金,还能不去集上打肉吃?切!
狗头金啊,顾名思义,就是像他家大黑脑袋这么大的金子,能换多少铜钱啊?
宋汐月沉下脸,蹭地站起身,快步跑回家。
以后再跟这个蠢货多说一句,自己就扇自己嘴巴子!
宋承业见妹妹跑走,越发觉得没意思,便带着大黑去隔壁村子找小伙伴玩。
本村的孩子大都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即便有两三个跟他一起玩的,也是贪图他口袋里的点心果子。
宋承业不傻,被人忽悠过几次后,再也不跟本村孩子玩儿了。
不过,他与隔壁村崔寡妇家的儿子玩得极好,对方八岁,名叫小栓子,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姐姐,经常来找小姑姑一起绣香囊手帕,一来二去,宋承业就跟那家孩子熟悉了。
那小栓子很听话,就是胆子有点小,一出点事儿就撒腿跑,这点让宋承业很不喜。
可现在没得选,只能找他过来助威了。
宋承业不信,自己与小栓子两个还打不过长安与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