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传进某个物体里,这个物体就仿佛承载了她的祝福与心愿。
“婶婶,外头冷,以后在屋里。”她认真叮嘱。
吴氏心里一暖,慈爱地摸摸长安脑袋:“婶婶知道了。”
院子外老赵氏终于消停,长安脑袋里却充斥着小堂姐的咒骂声。
她掏掏耳朵,直接选择无视。
又过了几天,很快进了九月。
周围各村也都打了井,但出水的很少。
原因无他,只因仅靠人力挖深井很困难,一旦遇到岩石便前功尽弃。
偏偏此地是丘陵地带,地底岩石很多,打十口井有八个都被岩石阻挡,最后就废了。
许多人索性不挖了,抱着过一天了一日的想法,彻底摆烂。
偏偏这时候县衙又征劳役,让各家各户出一丁去县城那边修挖水库,为时二十多天。
宋三顺已经与宋八齐那边分家分户,所以这次不仅宋三顺要去,宋继祖也得去。
长安不放心叔叔外出很长时间,便串了一串木患子给叔叔挂在脖子上,当然,珠串里被她放了两片珠珠叶子。
“叔叔,这个不能拿下来哦。”长安殷殷叮嘱:“睡觉也要戴着。”
宋三顺:“嗯,叔叔听长安的,会一直戴着,不拿下来。”
他又对妻子道:“你在家带好长安,尽量不要外出,反正咱家什么也不缺,有啥事等我回来再说。”
吴氏点点头,将炕的饼用一块干净麻布包了,塞进丈夫的背篓里,低声交代:“宋继祖也去做劳工,你防着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