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他以为避开陆府就万事大吉,没想到依然逃不过嫡母的手段。
既如此,自己也不必留她性命了!
不过这时候还不能动手,需得等殿试结束以后再说。
没多久,方嫲嫲抓药回来,即刻找出一只罐子煎药。
长安便对云嫲嫲道:“既然陆公子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云嫲嫲点头,送长安与宋三顺离开。
吴重楼依然留下,从自己屋里找出一个半旧的香囊,将长安刚才给的两颗木患子装在里头,拿给陆景州:“这个是灵隐寺和尚给的平安符,你带在身上,可保你平安顺遂。”
陆景州接过香囊,什么都没问,将其放在枕头边。
慢慢坐起身,就着母亲杨氏喂来的汤匙喝下一碗鸡蛋糖水。
他要养好身体,因为大年三十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嫡母一招不成,估计还有第二招。而年三十与大年初一这两天,自己不得不回陆府。
陆景州微微眯起眼。
不是喜欢下药吗?那自己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第二日,陆景州稍稍装扮一番去了勾栏,从老鸨手里买了一包兽用提神药。
其实任何提神药都对女子不起什么作用,主要作用于男子。
不过有这样也够了,希望嫡母与嫡兄能够喜欢。
一晃到了年三十这天。
陆景州穿戴整齐赶回陆府。
刚进府门,就有小厮请他去见陆老爷。
来到父亲的书房,陆景州朝书桌后的中年男人行个礼,随后垂手不语。
陆老爷面无表情打量一下儿子,问:“景州,那天祭祖你是怎么回事?”
陆景州勾唇一笑:“父亲,儿子怎么回事难道您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