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婚事是陆景州亲自请世子夫人来说合,可谓诚心诚意了。
长安说不出原因,只涨红着脸道:“我、我从未想过要与他结亲。而且他还是小舅舅的师父,应、应该算是长辈吧......”
她一向将其看作小舅舅那一辈的人,这会儿与他议亲,总觉得不对劲。
吴氏一听长安说出这个理由,忍不住笑了:“陆公子虽说教了你小舅舅课业,但他一直都不肯承认是师父呢,这个你倒是不必担心。”
长安垂头不语。
姜氏一直观察着闺女的表情,还以为她嫌弃陆景州是庶子身份。
摸摸她脑袋,姜氏劝道:“长安,这些年我也留意过好些孩子,唯独那陆公子性情最沉稳,又没有不良嗜好,再没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他虽是庶子,但早已从陆府分出来自己单独居住,你嫁过去就掌家,上头又没有公公婆婆压制,日子肯定不会差。”
姜氏想起自己刚嫁进宋家那会儿,继婆婆经常责骂不说,还故意克扣饭食,连坐月子期间都时常冲她指桑骂槐,实在让人恨得人牙痒。
吴氏也道:“长安,咱们是你至亲,都是为你着想,我瞧那陆公子确实难得,错过就太可惜了。”
她经常听张雨嫣说,那陆景州在京中可是香饽饽,连首辅都想将孙女嫁给他,只是他并没答应,反而央求世子夫人来说合长安。
长安也很纠结。
认真说起来,陆景州的确无可挑剔,但她心里就是有点排斥,仿佛自己曾经发过什么誓言一般。
对了,幼时自己做梦,脑海一直念叨:若有来生,便是嫁鸡嫁狗都不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