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然不听他的套路,直接出言打断“那你呢,在鞑子那边,你属于名臣还是勇将?请注意选择,这会决定你的死法。”
范文程眼皮用力抽了抽,旋即尴尬而笑“大帅说笑了。”
“我从不与男人说笑。”宛如雕塑一般的陈然,平静回应“选。”
“...外臣略有才智,却不敢当名臣之言...”
“那就是选名臣了。”陈然继续言道“既是名臣,想来也是聪明绝顶之人。我出道题目考考你,答对了,给你留個全尸。答错了,千刀万剐!”
“大帅!”范文程急眼了“外臣乃是使节!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大帅不惧威名受损吗?”
“使节?你算个球的使节。”陈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尔等皆叛逆,你更是投降了叛逆的垃圾。与你多言语一句,都觉得恶心。好好听题!”
“说,星星有多重?”
堂上众人‘(⊙﹏⊙)’
鬼知道星星有多重!
“大帅!”范文程气急败坏的跳脚“未曾想,大帅竟是此等无信之人!”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
范文程莫名恐慌起来“大帅,外臣乃是使节啊,此来是为议和而来~~~”
“你们死光了,那就不用议和了。”陈然微微抬高音量“也就是说,你不知道星星有多重?”
“何人能知晓。”范文程愤怒“繁星高悬天际,如何能测其重几何?莫不成,大帅知道?”
“星星重八克。”
众人皆愕然,他们不懂八克是何意。
“因为星巴克。”
说罢,陈然自己先笑了起来。
堂上众人皆默然,他们不懂啊。
笑了两声,陈然也是无趣,摆了摆手“拖下去,当众行刑。”
他对待建奴的态度非常明确,就是你死我活。
更何况是这等投靠了建奴的包衣奴才,怎么可能会给他们留活路。
“大帅?大帅!”
范文程说什么也没想到,自己来做说客,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奋力挣扎求生,可甲士举起刀鞘猛砸几下,掉了半口牙,溢了满嘴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各部加强操练。”陈然很快将此事翻篇,毕竟只是一个包衣奴才而已“本帅每隔十日就会随机抽调一部巡视,每月比武,成绩最差者降职,两轮最差一撸到底,三轮最差直接赶出军中!”
“领命!”
‘史载:范文程为皇太极之谋主,乃后金开国重臣,得历代帝王推崇,得以七十岁高龄荣华一世得善终。’
‘你更改了他的命运,获得一点历史偏差值。’
众将离去,陈然望着眼前的字幕沉思“还有这种好事?那得多宰些。之前那些人为何没有,难道是因为没得善终?史书上得善终的女干贼们,颤抖吧。”
总兵府,后院。
“夫君,热水已备好,可以沐浴更衣了。”
门外传来了秋娘的呼唤,正在往后腰上贴龙精虎猛散的陈然,当即回应“今天不洗了。”
秋娘也未多想“夫君可要现在用晚饭?”
“行。”放下衣服的陈然,好似想起了些什么“我书房里的那些酒水,取一坛子来。”
晚饭之时,陈然与秋娘坐着吃饭,雪晴一旁服侍。
他对生活条件没什么挑剔,饿不着就行。
菜肴相对简单,鸡蛋炒韭菜,韭菜炒鸡蛋,鹿茸炖鸡汤这些做的口味还行。
一边吃一边喝,一坛九边酒喝了七八两。
不时的瞟一眼旁边的雪晴,看的她莫名脸红。
吃完饭,秋娘服侍陈然去歇息,雪晴留下自己开吃。
这个时代的夜生活,除了去秦楼楚馆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各家各户,通常天黑之后就上榻歇息。
按照雪晴以往的经验来看,她吃完晚饭再收拾干净,差不多就可以去接替自家小姐开工了。
事了之后沐浴一番,今天晚上的工作就此结束。
只是,今天不一样。
她这边刚吃完饭,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桌子,就听到了小姐的求救呼唤。
“怎么会,这么快?”雪晴惊讶不已。
自家小姐的战斗力的确是不高,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要呼唤外援相助。
听着小姐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着自己去帮忙,心中茫然的雪晴来不及收拾桌子碗筷,急匆匆的入了卧房。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她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去沐浴。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外间的热水都冷了下来,雪晴依旧是没有出来。
隔日,天光大亮。
起晚了的雪晴,双腿有些发飘的去端热水,服侍老爷小姐洗漱更衣。
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