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目光凶狠的朱元璋,嘱咐儿子“我去查!”
敢动他的老婆孙子,这就是触及到了逆鳞。
老朱那可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狠人,一旦发起疯来,管你是谁!
事情牵扯到了自己的老婆,朱标只感觉心累难受。
可又没人能够倾述聊天,心情自是愈发烦躁。
回东宫处理完政务,面对着吕氏派来邀请的人,朱标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起身转悠了好一会,找不着能商量的人,最终干脆出门直奔马皇后这儿来。
之前来看望的众人早已经离去,皇后的寝宫内外只剩下了宫女太监。
来到隔离的区域外,朱标嘱咐里面的太监“请陈赞善来言语。”
陈然这儿安排用药就行,别的事情自有皇后宫中的诸多宫女太监们去做。
他吃过饭闲着无聊就寻地方看书消遣,得知朱标来了,心头也是有所明悟。
见着朱标,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其居然走进了隔离区。
“殿下,当心感染天花...”
“无妨。”朱标随意的摆手“有子厚在,孤不惧。”
陈然‘凸(艹皿艹)’
我救你们,是要花费宝贵点数的!
知不知道我为了赚点数有多幸苦,常常熬夜到三更半夜的服侍妹子们!
陈然无语,拿过刚配好没多久的消毒酒精,对着朱标就是一通喷。
朱标也是无语“孤现在心烦意乱,不想喝酒。”
“有什么事直说。”陈然递给朱标一个纱巾口罩“我来做一回知心大姐。”
寻了无人处,朱标将今天与朱元璋之间的言语,告知了陈然。
听完朱标的讲述,陈然却是笑了。
他是见识过,大明在文官们的手中,是如何被玩坏的。
也见识过,大明的百姓们,被文官士绅们折腾成了何等凄惨模样。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接着朱元璋的手,给大明的大头巾们一记重拳。
“太子,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面对询问,朱标眉头微皱“孤有何弱点?”
“心软。”陈然毫不客气的指出“你太心软了,或者说是软弱!”
朱标大怒,居然说我软?!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接受别人说软。
太监也不接受!
“这次的事情,具体是谁做的,肯定查不出来。”
陈然这话没说错,他知道马皇后是照顾朱雄英的时候被传染的,可疑心病极重的朱元璋不会相信,只会认定这是个巨大的阴谋。
锦衣卫会通过严刑峻法完善证据链,可真正的原因必然会湮灭。
“但是结果已经有了,所谓的过程自然也就不再重要。”
陈然开始给文官们上眼药“太子妃本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她身后肯定是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持。”
“太子,你好好想想。”陈然压低了声音“想清楚,你们父子的天下,真正的支持者是谁。”
朱标并不傻,当即脱口而出“自是跟着父皇打天下的老兄弟们。”
“没错,大明的支柱是军功勋贵集团,皇家更是与勋贵集团互相联姻。你前妻...咳,是前任太子妃就是勋贵之家出身,燕王妃也是,还有...”
“你究竟想说什么。”朱标有些不耐“你说的这些,孤都知道。”
“你不知道。”陈然干脆摇头“这天下的权势,是有限度的。皇家与勋贵们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权势,你觉得旁人会怎么想?”
“旁人...”
朱标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你是说...”
“前宋之时,士大夫们可是喊出了‘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的话来。”陈然再笑“大头巾们从前宋的权倾天下,到此时沦为给皇家与勋贵们打工。换做是你,你能接受?”
“你是说...”朱标的话语带着颤抖之意“是文官们做的?”
“我可没说这话。”陈然笑着摆手“我只是说,殿下只需要看事成之后,谁能得利。”
朱标的额头,落下了冷汗。
他很清楚的知道,朱雄英与自己一样,都是有着军功集团的支持,毕竟朱雄英可是常遇春的外孙。
可朱允炆不一样,他母亲的娘家是文官,而且他的老师们,几乎都是文官!
朱标的思绪开始发散。
若是朱雄英死了,那就必然是朱允炆接替他的位置。
等到自己的百年之后,背靠文官们的朱允炆上位,肯定会打压勋贵,为文官们张目...
这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居然下到了数十年之后!
朱标自己在这儿脑补,甚至比陈然说的都多。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朱标又问出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