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只会成为金人的取款机,与其便宜了金人,还不如我来取!
出征白虎山的时候,武松被留下来看守山寨。
他与宋江有旧识,为了避免麻烦干脆不带他去。
再次出兵,人马已经过千之众。
行走在道上,行人商旅纷纷退避三舍,无人敢于招惹。
“这帮子乌合之众。”看着松松散散的行军队列,陈然暗自摇头“给我一百精骑,一个冲锋就能打垮他们。”
训练需要时间,更需要战场搏杀的磨砺。
先拿土匪开刀,再用官兵做磨刀石,最后才是直面硬抗金人的铁骑!
“大头领,前面有酒家~”
听完喽啰的汇报,陈然刚想说“有酒家过去就是,碍着行军什么事儿了?”
身边的鲁智深却是已经大声叫好“这一路走的洒家嘴里都淡出鸟来,快快去吃酒~~~”
陈然与杨志对视一眼,目光之中满是无奈。
行军打仗呢,你这是在作甚。
没等他说话,这边鲁智深已经是扛着禅杖一路脚下生风,径直跑去了酒家。
带到陈然赶过去,鲁智深已经是坐在了店里,拍开酒坛泥封,大口大口的灌起酒来。
不但灌酒,还大声叫嚷“爽啊~~~”
黑着脸的陈然走了进去,站在鲁智深的身边“鲁大师,听闻你之前是西军的?”
“是,在小种经略麾下做个提辖。”
“那小种经略没砍了你?”陈然怒目而视“行军途中擅自离队还喝酒?有没有一点点军事素养?你是怎么做到提辖的!”
“不过是吃酒而已。”鲁智深满脸的不在乎,他本心上还没从落草为寇的心态转变过来。
“鲁大师。”陈然抬手示意酒家外众多向着这边张望的兵丁“我要行军法。”
鲁智深愕然盯着他“这是为何?”
“咱们替天行道拯救苍生,就要严于律己。你在这吃酒,让军士们怎么想?”
陈然面上满是恨铁不成钢之色“朝廷之所以屡战屡败,备受羞辱无力夺回燕云十六州,就是因为军中都是你这等混子!”
鲁智深大怒,拍案而起“你敢骂洒家?”
“有何不敢?!”陈然毫不退让“军中无军纪,那就是乌合之众的土匪!你若是想一辈子做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土匪,自管离去寻个山寨打家劫舍去就是!”
恼怒的鲁大师握紧砂锅大的拳头,看样子好似立马就要挥拳。
这个时候,杨志却是从后院急匆匆的跑过来“别吵了,这是家黑店!”
“什么?”
“后院找到了几具尸首。”杨志黑着脸回应“还有衣服货物钱财等物,都是路过此地的商旅。”
陈然不言语,直接迈步去了后院。
店内伙计,都已经被兵丁们用兵器逼在墙角,几具被剥光了的尸首就摆放在院子里。
看他们黝黑的肤色与脚底的老茧,多为走街串巷的小商贩。
陈然的目光,望向了一众伙计“是你们杀的?”
无人回应。
陈然拔刀上前,直接一刀结果了一个伙计。
无视了溅射在身的血渍,再度询问“是你们杀的?”
还是没有回应,不过伙计之中已经有人开始发抖。
刀光闪过,又一个伙计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抽搐。
陈然三度询问“是你们杀的?”
终于有受不了惊恐压力的伙计应声“我等都是孔家庄的人,还请好汉看在我家庄主面子上,饶恕则个~~~”
“孔家庄。”
孔家庄就在白虎山下,算是将寨子安置在山下的山贼。
陈然收刀转身,嘱咐四周兵丁“全屠了。”
求饶呼喊之中,一众伙计皆被处置。
望着神色大怒的鲁智深,陈然伸手指着那些商旅的尸首“我等替天行道,要为这些百姓厘清道路,让他们能够活下去。你若是一心只想去吃酒,那就自己走人!”
神色巨变的鲁智深,深深望着这些遭遇强人剪径而死的百姓,重重砸了下自己的禅杖,转身大步冲了出去。
“大头领。”杨志担忧的靠过来“鲁大师不会真的被气走了吧?”
“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然环顾四周“朝廷只知征税收粮,何曾管过百姓死活?”
“从今往后,朝廷管得了的我要管,朝廷管不了的我更要管!替天行道,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成功燃起了原本只是来吃粮饷的兵丁们的怒火,陈然当即带着人马直奔孔家庄而去。
这边刚到庄外,就见着了之前离开的鲁智深,拎着禅杖在一众围攻的庄客之中大开杀戒。
见着这一幕,陈然露出了笑容。
“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