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近了,鲁智深陡然之间将自己手中的禅杖扔了出去!
望着飞过来的禅杖,祝虎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可禅杖并非是对着他来的,而是撞在了马腿上。
以鲁大师的力气来说,马腿毫无疑问的折断,马儿悲鸣一声当即倒地,将祝虎给摔落马下。
被摔的晕头转向的祝虎刚刚爬起来,就见着身形犹如山岳的鲁大师,已然是怪笑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两人都失去了武器,面对面的近在咫尺。
“洒家名唤鲁智深!”
鲁大师怒吼一声,伸手抓住了祝虎的衣襟,砂锅大的拳头,当即砸了下来!
只一拳下去,祝虎就陷入了晕厥状态。
这边祝彪与祝龙见着这一幕,当即怒吼着冲了上来救援。
陈然再度想要挥兵掩杀过去,花荣却是大喊一声“以多欺少不是好汉,哥哥且看我结果了他们!”
花荣策马冲出,在马背上张弓搭箭,一箭过去直接射死了祝龙。
再一箭过去,被有了防备的祝彪俯身躲在马背上躲开。
没有丝毫犹豫,花荣射出了第三箭。
这一箭射死了祝彪的马,翻滚落地的祝彪,跟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狠狠的瞪了花荣一眼,转身就往回跑。
“射他,射他啊!”陈然在后面大喊着,嘱咐花荣抓住机会射死祝彪。
可花荣见着对自己露出后背的祝彪,却是收了弓。
他有射手的骄傲,不杀背对自己逃跑之人,那样展现不出自己的箭法来。
陈然这边,脸色都被气青了。
这些个头领们全都是江湖做派,若是日后与金人对战,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黑着脸的陈然,转首询问杨志“怎么,你不上去单挑?”
杨志连连摇头“两军交战,斗将无意。”
“哼!”
陈然重重哼了一声,用力挥手“杀过去!”
号角声与鼓声连绵响起,军阵浩浩荡荡的卖着小碎步开始往前移动。
陈然本以为一场大规模的野战即将开始,可未曾想对面却是一哄而散,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庄园跑去。
士气低落的祝家庄,知道野战不是对手,干脆跑路回家,依仗庄园抵抗。
扈三娘策马跟着跑的时候,却是被自家哥哥扈成给拽住了。
“怎么了?”她不解询问。
“祝家庄完了。”扈成低声嘱咐“快跟我走!”
“可咱们守望相助...”扈三娘还想要多说些什么,却是只见扈成拽住了她坐骑的缰绳,拉着马儿直接往扈家庄方向而去。
“祝家庄就要完蛋了,咱们扈家庄可不能陪葬。”
“可官军打垮了祝家庄,也会来寻扈家庄的。”
“那就等他们来打的时候再说。”
扈成的头脑还算是清醒,眼见着祝家庄就要完蛋,自然不肯跟着一起去陪葬。
至于自己家怎么办,先回去找老太公商议再说。
这边兵马靠近,围住了祝家庄,扫荡外围战场抓捕了不少四散逃亡之人。
“大头领!”
鲁智深拎着不知是死是活的祝虎来到了陈然的面前,将手中的祝虎仍在了地上“抓了个敌将回来。”
“以后没有命令,不许擅自出战。”黑着脸的陈然,再度嘱咐“若是再犯,军法从事!”
“洒家抓了敌将,不给奖赏就算了,还要军法从事?”鲁大师大怒“你现在就砍了洒家!”
陈然懒得跟他废话“一月不许饮酒。”
“什么?!”鲁智深暴跳如雷“太过分了!”
“二个月不许饮酒。”
“你是想逼死洒家...”
“三个月。”
“行行行。”鲁智深连忙认输“一个月就一个月,洒家认了。”
“大头领。”去侦查了祝家庄的杨志归来“这庄子挺坚固的,恐怕不好打。”
“再坚固也只是个庄子,总不能是比县城还难打。”陈然招呼众人“打造工程器械,让死士营上来。养了他们这么久,是时候卖命了。”
毕竟不是攻打正规的城池,也无需鹅车,云梯,投石机这等攻城大杀器。
就是去独龙岗上砍伐了些木材拖回来,随军工匠打造了几十副的长梯,就开始发起攻击。
数以千计,之前剿匪之时抓捕的,罪不至死的山贼土匪,扛着长梯开始拼命。
祝家庄的人拼死抵抗,两边死伤极为惨烈。
有受不了逃跑的死士,当即就被射死,陈然也是规定了,攻不下来庄子,所有死士全部处斩。
被逼到绝路上的死士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付出数百人死伤的惨烈代价,终于是攻破了庄墙,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