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心就好,如今城中已经见过了,你们现在带本王去乡下看看吧。
尤其是农田、开荒、河道,以及新来人丁的安置等等,带本王去看一看,有什么变化,你们在路说。”
两人一愣,随即也不敢耽搁,准备好车马,带着李元吉就往外走去。
“大王,耕地主要是在城北,城东与城西都开发得差不多了,城西又临海,唯有向北发展。
同时向北发展,距离海康也更近一些。
通往各的道路,都是已经修缮过的,如今除了城内是石板路,其余皆是水泥路,不仅是方便百姓出行,更是方便往来的商人行商。
去往海康的道路,都已经打通,全程都是水泥路,最狭窄的地方,也足够三人并肩前行。”
走在乡间,宁叙然全程不停地说着,各方面都进行了详细的说明,一圈了解下来,李元吉最终是无比的满意。
“很不错,你们做得很好,各项事宜都在井然有序的推进,这非常好。”
这次下来巡视,可以说是突然到来,宁叙然与樊智定然没有准备的可能,他如今所见到的,也都是最为真实的。
正是因为这点原因,李元吉才非常肯定宁叙然与樊智两人的工作,所看见的,都是百姓对生活的向往与渴望,百姓对官府的热情,以及宁叙然受到百姓的欢迎,都是真实的,李元吉才欣慰。
“臣都是根据大王的指示,用心做好这些事情,当不得大王夸赞,这是臣应当做的。”
宁叙然满脸肃然,并不没有因为李元吉的这些夸赞而有半分欣喜之色,反而是将功劳往李元吉头推。
李元吉听得也是笑了,他发现宁叙然这个人,是真的谨慎,拍马屁倒是不至于,但这些话,他听得也很舒服。
“行了,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你只管好好做,差不多明年,你的升任文书就会下来。
另外有一件事,天竺那边的紫檀木与黄花梨木正在流入本王封地,你这里可有发现这个情况?”
宁叙然听后开始沉思起来,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大王,这个情况臣这里不知,或许南州府才清楚这个事情。”
李元吉点点头,也没有说话,从这里他大概也看得出来,那就是戒日王朝那里流出来的紫檀木与黄花梨木,应该还不多。
要是太多,怎么可能会没有引起重视,早就有人反映去了。
如今他也确实要去南州府那里去看看了,戒日王朝虽然他是打定主意要干掉,但需要的时间也是不少,要是这段时间让那些人将这些木材的价格给弄乱了,那他这里,可就直接少了一个赚钱的大生意。
敢断他的生意,李元吉是绝对不能容忍这些事情发生的。
随即开始返回,回到县府,杨建河就匆匆来到李元吉身前。
“大王,那个楼砚,已经问出来了。
去抓这人的时候,这人还想跑,又哪里能够跑得掉。
这些是审问出来的,人如今关在县府另外一侧。”
李元吉拿过观看,看完后便是沉思起来。
审问出来的,与他想的差不太多,这个楼砚确实是骠国人,不过却也是戒日王朝的人,不仅是楼砚,包括其家族中的人,都是负责与戒日王朝与骠国之间的往来。
而这次,就是想要帮戒日王将戒日王朝之内的紫檀木与黄花梨木外销,赚取钱财,但因为贸易不发达,以及如今没有大型海船,才将主意打到他的封地。
而楼砚也确实带了紫檀木与黄花梨木过来,用于试验市场是否可行,验证之后正要准备回去。
然后看到他像初次经商的人,以为他好忽悠,便是找了他。
然而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戒日王朝派出来的,不止楼砚一人,而楼砚与那些人,互不知晓,只是知道有其他人存在。
李元吉不断的思考着,仅仅凭借楼砚一人,那都还好,但如今还有其他人,那么必然已经在联系对外的渠道了,肯定会有人心动的。
这点李元吉都不用想,这么好的利润,只需要多派些海船,再和那边的人谈一谈,压一压价格,利润空间还会更大。
楼砚说的一根二十两银子的利润,只是初步给出来的,真要谈,或许能够谈到三十两?甚至更多?
想着这些,李元吉骤然一笑,这个场景,多么像那些电视剧里演的走私啊,别人想要在他的地盘,走私这些紫檀木与黄花梨木呢。
李元吉是真的来兴趣了,虽然共同贩卖的人没法处理,但想要解决这件事,法子还是有的。
李元吉随即让杨建河拿来笔墨纸砚,写好后看向杨建河。
“将这封信,派人亲自送到岑文本手中,告诉岑文本,收到之后,立即着手开始排查,同时告诉海关局,各处码头,都要做好甄别。
尤其是大型海船,从哪里来的,都要做好登记。”
从戒日王朝经过海路过来,必须得要大型海运货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