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自己回家路上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这才弄了一身伤。
程青青立刻蹙着眉头担忧道:“静姐姐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定是这段时间义诊太劳累了。
静姐姐今天没什么事的话,就早些回去休息罢,杏林堂有我和阿兄看着,没事的。
对了,静姐姐,你知道吗?上回杀死朱大郎还把他们家烧了的那个凶犯抓到了!我们不用担心那莫名其妙的凶犯又会来针对我们了!”
天知道,上回听静姐姐说那凶犯陷害他们,是因为恨静姐姐抢了他风头时,她心里有多忐忑,义诊这三天,他们杏林堂的声势越大,她就越惶恐不安。
“说起来,咱们这些天能安心举办义诊,还是多亏了萧侍郎派人过来保护我们呢。
听说咱们安平县的新县令也要来了,不知道萧侍郎什么时候回西京?我们看看有没有机会跟萧侍郎当面道声谢也好啊。”
听到程青青的话,徐静不禁眼眸微闪。
好像一下子,不仅案子解决了,新县令也要来了。
以她跟那男人的关系,特意跑到他面前辞别什么的倒没必要,有机会见面的话,说上一句便是。
倒是那小不点,得提前跟他做好思想工作了。
却没想到,当天下午,某男人便不请自来。
徐静彼时正迎着橘黄色的夕阳,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给萧怀安做思想工作,“你要是想阿娘的话,可以给阿娘写信啊,阿娘就在安平县,哪儿都不会去的,好不好?”
天可怜见,不过短短几天,她就能无比自然地把“阿娘”这个自称挂在嘴边了。
孩子,实在是无比魔性的存在。
萧怀安双眼通红,握紧小手揉了揉眼角,扁着小嘴巴,显然十分不能接受要和阿娘分开这件事,“可是,莪还不会写字……”
“你不会写字,可以让闲云帮你写。而且正是因为你不会写字,才要回去好好学习啊,闲云说你这回偷跑出来没有提前跟夫子告假,他很生气呢。”
“我、我有给夫子留小纸条的!
阿娘,我不想回去,我留在阿娘身边好不好?我在阿娘这里也能学习,不会偷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