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都会这般低落吗?”
叶安乔一愣,脸上现出几分迷茫,“也不是,玉娘看着柔弱,性子却很刚强。
两年前,玉娘发现朱燕私会黄二郎后,她也不过伤心了几天,自此便疏远了朱燕,不管朱燕在她面前说什么,她都不在意。”
陈虎立刻发现了问题,眉头一皱道:“既然如此,卓娘子那天为何会那么受影响?”
方才叶安乔可是说了,卓玉婷到后头,气得连手都在抖。
这似乎跟她说的话前后矛盾啊!
叶安乔脸上的神情更迷茫了,“民妇……民妇也不知道,民妇也觉得很奇怪,本来想等朱燕她们走了后好好问问玉娘的,只是没来得及。
她们那天说的话虽然难听,但自从玉娘和黄二郎定亲后,村里其他人因为嫉妒,说的难听话可不少,玉娘明明从没放在心上……”
陈虎暗暗地和邓有为交换了个眼神,继续问:“按照你的说法,当天朱娘子和苗娘子离去后,你也离去了,你是除了卓娘子外,最后一个离开溪边的人吗?”
这个问题显然好回答多了,叶安乔立刻摇头道:“不是,民妇走的时候,阿容还没走。”
一旁小腹微微隆起的妇人缓缓地走前两步,嗓音带着一丝让人感觉十分舒适的柔和道:“回禀各位官爷,当天安乔离开后,民妇还陪了玉娘一会儿。
民妇也察觉到了玉娘心情不好,有心和她说说话,可惜民妇嘴笨,说了老半天都没安抚到玉娘,反而让玉娘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民妇心里担忧,只是民妇家里还有其他事要做,浆洗完衣服后便离开了。”
陈虎立刻问:“这么说,卓娘子是你们几个里面,在溪边留得最久的人了?”
“是,至少民妇离开的时候,溪边就剩玉娘一个了。”
妇人突然顿了顿,有些犹疑地加了句,“只是,民妇回家路上,碰见了黄二郎。
黄二郎平日里都在县里的私塾念书,鲜少回来一次,那天他突然回来了,民妇就多看了两眼。
民妇记得黄二郎当时还穿着天蓝色的学子服,满脸喜色,匆匆往前走去。
他走的方向,好像就是我们浆洗衣服的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