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淡声道:“我已是派人彻查过了,她没什么问题,至少,她的变化背后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
就像萧禾所说,他们早上对徐静的态度无可厚非。
他也不过是恼他们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便擅自接近那个女子。
萧禾看了萧逸一眼,低笑一声道:“既然是你说的,那定是不会有什么错了。
行罢,我也不做那个多管闲事的小人了,既然徐四娘的事不涉及公事,那便是你的私事了。
你是怎么想的?想要跟人家重修旧好?但我看着,人家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啊。”
天天和一群兵蛋子相处,萧禾自是也有着一定的识人本事。
他几乎是一看就知道,那徐四娘是当真不待见砚辞,甚至,十分排斥进入他的世界。
萧禾这话戳中了萧逸心中的痛处,他脸色一僵,深吸一口气道:“我自有分寸,你和长予休要再次擅自接近她便是。”
说完,沉着一张脸便大步走了出去。
一旁的赵景明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说的话,他可是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了,这会儿不由得撇了撇嘴道:“还自有分寸呢,砚辞这家伙就没有跟女子正儿八经地来往过,只怕连怎么跟女子相处都不知道罢。徐四娘如今伤了腿脚,明明他有的是表现的机会,偏要装君子,若不是了解他的人,哪里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怕都要以为他不想再跟徐四娘有什么牵扯。
就是我家院子里养的大黄,都比他会讨自家媳妇欢心!如今大黄和它媳妇都生第三胎了!”
想到今天早上,某人连坐过去和徐四娘一起用早膳都不敢的情景,萧禾又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道:“别说第三胎了,就砚辞这模样,只怕你家大黄两口子再生三胎,徐四娘也不会知道砚辞对她存了那方面的心思。”
这话虽然离谱,但放在萧砚辞身上,却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赵景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哈了一声,“那也是砚辞活该,谁让他重色亲友来着!若到时候,徐四娘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要再嫁,只怕砚辞连怎么哭都不知道。”
两人说到这里,不禁对看了一眼。
嘶,别说,还别说,这还真的有可能!
到底是兄弟,看萧砚辞吃瘪一两次是情趣,吃瘪到那份上,事情就真的有点大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