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翻个底朝天,也必须把廖总管找出来!”
早已是蠢蠢欲动的赵景明立刻道:“是,阿娘!”
赵景明离开后,岑夫人自徐静说话以来,头一回转头正眼看向她,眼里满是愧疚和叹息,道:“徐……娘子,不对,你很快就要和砚辞复婚了,我一直把砚辞当做我的亲生孩儿一般,砚辞的妻就跟我的儿媳妇没什么两样,我唤你阿静可好?阿静,方才是我偏执了,我向你道歉,枉我自诩长辈,竟还没有几个晚辈看人看得清。
你……是个十分心善聪慧的好孩子,国公爷方才多亏你了。”
徐静微愣,连忙行了个礼道:“岑夫人这般是折煞儿了,儿一直瞒着你们儿是徐四娘的事,确实是儿不对……”
“行了,我们就别在这里互相道歉了。”
岑夫人好笑地扬了扬嘴角,道:“如今,我只想把给国公爷下毒的歹人找出来,也是多亏了你,我们才不至于走了弯路。”
“对吧,大伯母,我就说徐大夫……不,是阿静可厉害了!”
赵少华忍不住道:“上回在淮阴侯府,阿静也是一下子就看出了别人针对江少夫人的阴谋,我都怀疑阿静是不是比我多一个脑子,怎么总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事情呢!有阿静在,毒害大伯父的人肯定很快就能找出来。
但阿静,你别以为你欺瞒我们的事情就算过关了,你都不知道那温夫人说你是徐四娘的时候,我有多震惊,后来砚辞还站出来说准备和你复婚,老天爷,我感觉莪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我还从没见过砚辞那般着紧一个人的时候!你以后定是要把你是如何和砚辞重逢的,又是怎么让这家伙悔恨当初的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
看着某人眼里那不加掩饰的八卦光芒,徐静默了默。
其实是你自己想听吧?
现在梁国公毕竟还没有完全好起来,下毒的犯人也还没找到,徐静好笑地应了赵少华一声,便看向岑夫人道:“岑夫人,方才青衣说,梁国公是被孙副将气到才连喝了两杯凉茶的,那个孙副将又是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