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承今日来就是推广他的双季稻的技术,希望可以行之于地方,糜芳已经看过了李家的晚稻收成,明白这不是胡乱吹嘘什么,而是实实在在有用的,糜芳的确是有这个打算,但是他知道用人之道,“此事之效,吾已看到,只是凡为政者,首要得人。这事儿就算是以有李郎君的心得写下来作为参考,可劝农课桑,又要改了大家伙多年留下来的老规矩,只怕是难啊。”
话语里还是想着要李承来干这个活,但是李承是什么人?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糜芳摆出一副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的模样,或许是会让许多愣头青热血沸腾纳头就拜,从此抛开身家性命变成核动力驴让糜芳驱使,但是李承不会,他只是建言,没有把自己个身家性命都搭进去。
“荆州地面,自耕的田地到底少了些,”李承笑道,“以在下的飞鸟庄为例,梁家最多,占了三分之一还要多些,可其余的无非是那么一点点,说起来,就算是都双季稻种上,也与大局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