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他也有唏嘘,毕竟举办这么一场筵席,委实不容易。
不是花费太贵不容易,而是要把人请到,把自己的意思通过各种方式来传达出去,让人愿意来,这才是不容易。
“孔明要行为难之事啊,”崔钧叹气道,“可惜,”他摇了摇头,“孟公威这些人,却是和他不同路。”
而眼前的这些人呢?又要去往何处?和谁同路?
“州平兄呢?可同归否?”糜芳笑道,“公乃是名门之后,又是卧龙先生知己好友,若是能和卧龙先生一处,军师将军必然高兴。”
“不是吾不愿意,只是这危难之时未到,”崔钧从刚才的感叹又转回来了,脸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容,他懒洋洋的,“且蜀中大才甚多,又何须吾这一老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