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人相视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之前李承吐槽江东六郡都是孙姓亲眷的趣闻。
筵席很是无聊,寻常歌舞,吃得也是一般,舞姬的水准还不如糜芳家的那些,故此李承起身要去更衣,顺便到处溜达下,蔡菁喝了几杯,眼下觉得胸腹之间热得很,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去。
陆逊看着两人离开,盯着李承的背影看了几眼,又问刘阐,“这一位李司马,似乎对着江东颇有误解?”并不是那么的和气,而且有敌意?
刘阐把昔日江东临时工探子的事情说了一下,“许是李司马连带着怪上了江东,以为他家的守门吏位置,是贵方给捣鬼弄丢的。”
陆逊哭笑不得,“实在是无妄之灾,若是从事能够帮着分说一二,吾愿意重谢之!”
听到这请求,刘阐倒是不好大包大揽,“这位李司马性子乖得很,寻常的人摸不着,阐愿意一试,只是却不知道能不能成。”
侍从从外面急匆匆得跑了进来,凑在刘阐耳边急切地说了几句,刘阐脸色大变,刷的站了起来,席案上的酒杯一下子就被摔倒,沿着朱红色的漆面流出了许多酒水,滴答滴答流入了地毯上。
蔡菁脸色发白,身子浑身发抖,躲在了李承之后,“这,这,这!”
“将军府上怎么还有死人!”
廊下假山之后,赫然躺着一个死人,胸膛有血液缓缓流入,慢慢浸入到了假山的石基和泥土中,不少蚂蚁惊恐地乱窜,似乎预见了自己那悲惨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