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储备,张图则是李承的包打听。
人是极好的,只是赵襄还不太好意思,直接就用李承的人,“那李君岂不是手下无人可用了?”
“不必担心此事,飞鸟庄之中的儿童甚多,只要是耐心培养,还有人的,”李承给了赵襄一个新的建议,“流民若是还有,女郎也可以买一些回来,一来可以救人,”
“二来也可以从小培养起来能用的人,这比起找外面的人,忠心多了。”
赵襄点点头,“那球叔就请跟着同李君去说了,大人昔日请球叔来照看于我,吾一直居于城中,却少了球叔的用武之地,若是去李君处,球叔也高兴,只是吾要拜托球叔,一定要护住李君的安危。”
谢球起初是喜不自胜,对于他这种老卒来说,在太平时间里养老比杀了他还难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倒还不如去江鱼渚和众将士们厮混更舒服些,后听到了赵襄的托付之语,又肃然应诺,“女郎且放心,吾谢球有一口气在,必然就保得李郎君万全!”
赵李二人这几日天天相处,颇为自然,如此两人换了人到对方的地盘上干活,却也没有人觉得不妥当。
得了赵襄点头同意,谢球高兴地不得了,告辞了两人出门去收拾东西,却又被门口的沈嬷嬷给抓住了,“女郎怎么还留着他在家里?”沈嬷嬷对着李承颇为不满,觉得此人一天到晚在和女郎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她虽然是抚养赵襄长大,在正经事情上却不敢违逆自己女郎,于是也只是在谢球面前絮叨几下,“孤男寡女,怎么还一直呆在这里。”
谢球不耐烦,“嬷嬷太操心了些,女郎年岁也不小了,李司马有官位,才学还高,人也长得好看,汝应该乐见其成,而不是在这里瞎絮叨,将军都不管女郎的终身大事,汝急什么?”
屁股决定脑袋,谢球马上要去李承手下干活了,自然不会说李承的坏话,而且他觉得自家女郎的眼光的确毒辣,沈嬷嬷跟在女郎身边多年,还不明白自家女郎是不会甘心当一个相夫教子的大户人家夫人的。
这一点赵将军明白了,所以也不会对着她多啰嗦什么,而李承是最能支持女郎的,今日不是就又出主意,又给人了?“嬷嬷若是想要帮忙,就写信给阿斗公子,让他帮着出出力,这事儿敲定了才好——。”
“吾其不知道如此?”沈嬷嬷虽然不懂李承干什么活和赵襄联系的如此紧密,但是她懂得女郎若是下嫁给普通人家,地位尊崇,绝非是嫁入世家那么难过的,李家虽然是门户小一些,穷一些,可家中人口少,处理起家务简单些,这也是好事情,但是沈嬷嬷不是在意李承天天混在这里,而是在意另外的事情。
“这么混着成何体统?”沈嬷嬷气道,“若是真的有想法,还不赶紧着派人前来说吗?”
“算起来,也不年轻了,李家郎君,今年也十六了罢?”
谢球恍然大悟,原来沈嬷嬷急的是这个,这事儿的确可恼,素来说亲,也没有说女方上赶着要找的缘故,总是要男方来提,可现在这位李司马是怎么一回事?囿于家世地位低微些,故此羞于出口吗?
李承若是没心思,这点谢球和沈嬷嬷一样不信,可为什么还没提这个,总是有些原因的。
这事儿看来还需要自己出马,谢球拍着胸脯,“吾知道了,嬷嬷放心罢,等着吾回去,好生提醒一二就是,到底要问清楚了先。”
荆州的粮食现在能够花钱收购的,基本都已经解决了,再多也是满足不了,因为钱再筹集也只能那么点,不可能买尽了所有的粮食,顺丰号很好地完成了既定的任务,糜家现在的商行仓库里,堆满了世家们为了一个红玉糖的提前贩卖权而给的陈粮,北上购买粮食的进展还没有,但是眼下做的还算不错了。
但是现在李承还不打算直接就全部交出去,不是李承小气也不是他想要邀功,因为李承觉得现阶段拿出去都是白给,而非起到最关键的作用,赵襄也赞成这个想法。
“若是守约一下子拿了这么多粮食出来,恐怕人人都觉得咱们荆州家大业大,反而失了节约之本意,到时候大军出征前再拿出来,廖主簿一定大喜过望,不知道多感激咱们呢。”赵襄笑道。
“咱们这些,支应荆州军大军全部,肯定是不能够的,但是在关键的时候顶上去几日,这还做得到。”
李承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没有充足的资金作为支撑之下,能够筹集到顺丰号的这些,已经是很厉害了。不仅是自己,糜信也花了大力气,现在水玉那边烧制的事情,他都好久没有过问了。
李承在江陵城之中盘桓,除却太守府里的档案时不时去偷看偷记之外,还把其他的衙门可看的内容都记了下来,甚至一些廖化处看来的军情消息也都告诉了赵襄,时间马上就要到六月,算来算去,如果想要北上征伐,时机差不多就要到了。
等到夏粮收割,江陵有了收成,不管是纳粮还是买,又是一大笔很大的粮食收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