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愿意给荆州军粮食若干,两相比较,价高者得。”
蒯越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凤雏真的是阴险毒辣无比!两人分属两家,必然是要为了自己家中的利益而争斗,若是摆在明面上,价格你我都知道,反而是可以向着李承施压,趁着如今荆州军要筹备粮草的时候抓紧压价——两人都不是笨蛋,知道荆州军一天的粮草消耗是多少惊人。
蒯越苦笑道,“继之兄!吾等都是交情极好之人,为何要如此?”
“身在其位谋其政罢了,”李承摇头晃脑,谁叫你俩小子不愿意和自己合作?帮着顺丰号把荒田坡地的租金都付掉?这样的话,当然要在平整的良田里面求更多的租金了,“两位仁兄,若是觉得吾太小气了,倒也无妨,明日吾行文再问问荆襄其他士族的意思,想着黄玟和王礼两位,应该是更感兴趣的。”
“若是到时候感兴趣的士族更多了,那么这个价格,就不好说了……今日吾和两位说这个,可是上上之心啊,二君不可不白。”
这倒是,土地的渴望是无数人都追求的,而现在就只需要一些租金,就可以从官府手上拿到极为低廉的土地来耕种,别的都不要想着如何赚钱,只要是能够把眼前这位农学传人的神农之术都学起来,也一如飞鸟庄的良田一般,一年二熟,这就能够确定出,一万亩的年产量多少了。
而这样的好机会,就算是李承明摆着让两人竞价比拼是为了抬高价格,但蔡菁都清楚,这样的好事儿,也就是在熟悉的人主持的情况下,又在如今临时性开始的时候才能够简单地轮到自己,从这个角度来说,两人还真的要感谢李承之心。
属于那种有点贵,但没有特别贵,一定稳赚不赔的买卖。蔡菁连忙拿起了纸张,背过身子,不让蒯越看到自己的标价,蒯越苦笑,又问李承,“荆州军既然行此举,关将军假节钺,吾等自然不怕是日后不认,只是如今缺粮,一年一交田租,如何能够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