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但是当着他的面你最好别这么叫。”

“对不起我想我得好好补偿你。”

“哼。”姜律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最糟糕的是，在这种近乎无解的胁迫下，他根本不需要怀疑手下对他的忠诚，除非谁想不开活得不耐烦了，当然，想不开也没用，有人已经证明了签过协议的人只要生出对他不利的心思就会死得很惨。”

持剑人目光怪异：“说起来，你怎么穿得这么骚包？”

“我记住了，你真贴心。”

借过他钱的人，都签过一份奇怪的协议，协议的内容是书写在皮革上的，听在这里工作的人所说，那份协议就像是拥有魔力一样，潜意识会迫使他们按照协议上的内容行动。

持剑人十分惊诧，如果姜律不来找他，他已经以为下午的时候是自己看错了。

此时姜律一身紫色条纹西装，头发也打理过，看上去还真像这么一回事儿，若是不清楚他的底细，或许真会以为他是哪家的富少。

姜律露出一个不符合他年龄的慈祥的笑容：“你知道的，要想跟孩子好好相处，就得了解他的一切，我会跟爱你一样爱他的。”

“这是当然！”姜律捏了捏她的鼻子。

姜律摆摆手：“不重要，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先说说掌握的情报吧，我是借着闲逛的由头出来的，不能待很长时间，不然容易引起怀疑。”

“没错。”持剑人解释道：“鲨鱼党是靠高利贷发家的，据说西岸没有人敢不还怀特的钱。

姜律奖励了怀特夫人一个深吻。

持剑人点点头：“先说说我的发现吧，怀特的确拥有一些恶魔的力量，至于具体的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肯定跟契约有关。”

此时怀特夫人已经换上了更加舒适的贴身睡衣，不知为何，她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太自然。

“是啊，这是我对他的爱称，毕竟以后我就是他的继父了。”

“啧难搞。”姜律摩挲着下巴。

“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怀特夫人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但说起补偿，怀特夫人一时有些犯难，数年来的养尊处优已经让她忘了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歉意，思来想去，她掏出一张信用卡：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已经打入内部了！”

“所以他人呢？”

怀特夫人恋恋不舍地直起身，随口道：“大概在忙生意吧，他经常不在家。”

这下子怀特被神明庇护的消息就传开了，那些借过他钱的人只能想尽办法凑够利息还给他，靠着这个生意，他赚得盆满钵满。

面对持剑人的询问，姜律抬起头，自信地笑笑：“我了解的可就多了，甚至很多事情就连怀特的心腹可能都不知道。”

“哦？”持剑人来了兴趣，对姜律稍稍有些改观。

“我打听到.”姜律压低了声音：“怀特小时候被狗咬过，屁股上有块疤，而且他不吃芝士，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穷，吃过于油腻的东西会拉肚子，还有，他的内裤都是他妈妈买的，上面都是卡通图案，我想想，哦对了，还有”

持剑人的表情逐渐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