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方腊在五朝门被当众处斩。
围观的人很多,百姓们都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被定义为反贼的存在。
而混在百姓当中的士绅们却纷纷鼓掌叫好!
当方腊的脑袋高高飞起的那一刻,他们的双手甚至都拍红了!
而百姓们却大多默默离去了。
而往常只有这些百姓才会做的人血馒头行为今日却轮到这些特意从东南赶来的士绅豪族们做。
他们特意带上精面做的馒头,冲到斩首台上沾着方腊的血吃下,吃的咬牙切齿!吃的犹如一条条疯狗!
他们的亲人大多都死在了方腊的手中。
没有人能统计清楚方腊到底杀了多少士绅,但他几乎是以绝户的形式对所到之处进行了清理。
他们这些还活着的要不就是刚好不在,要不就是那些人的亲戚。
这才千里迢迢的跑来看他被处斩。
方腊的尸体被带走了,有人想花钱买下来泄愤,却被拒绝。
最后皇城司找了个手艺最好的缝尸匠将他的脑袋缝了回去,随即葬在了一個风水宝地。
至此,这个天圣年间最大的造反头子便就此结束了一生。
……
10月中旬,历经一个半月的准备,户部和礼部终于将云王的大婚事宜给准备好了。
一切按照亲王的规制进行着,一整天赵俊就跟个娃娃似的任人摆布,走着一项项的礼法程序。
最后终于将新娘子接回了家。
待应付完宾客回到房内,轻轻挑起新娘子的盖头后,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顿时让赵俊受不了了。
正所谓叶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紧接着二人便行了近乎一夜的周公之礼。
正所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第二天一早按照规制二人要入宫拜见皇后和圣上,算是平常人家的拜见公婆,但看着娇妻那紧蹙在一起的柳眉,赵俊不禁有些后悔,昨晚是否太过兴奋。
自己倒是舒服了,可却让初承恩泽的娘子惨了,成了这般模样,赵俊本来说如果实在不行便不去了,但叶茵却怎都不愿。
“虽你我是陛下赐婚成亲,但既我已嫁入皇家,自当尊崇皇家礼制。
新婚头日不去拜会公婆,莫说是在皇家,就是在百姓家亦是要给人指指点点的,这怎可行?”
赵俊听了这话也只能无奈同意。
随即在赵的搀扶下,夫妻二人最终还是一起入了宫,将该行的所有礼都完完整整的行了。
先去拜见的皇后,皇后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摘下了自己的一个玉镯给了叶茵。
而等到拜见自己那便宜老子时,赵俊却被抓着耳提面受了近半个时辰。
诸如今日开始你便已正式成年,不再是一个人了,要担起责任,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想想身后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语。
最后又给叶茵送了新人礼。
整整五十万两白银送给叶茵当做了私房钱。
这般手笔看的赵俊直咂舌,不是他没有这五十万,但自己赚的和白得来的不一样,还是一直老抠搜的皇帝老子放血,这确实让他震惊不已。
不仅是他,作为武将之女的叶茵也很兴奋。
虽然父亲是高品武官,但从小生活在边陲之地的他却并没有像汴京中的那些名门闺秀一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叶玮也没那个能力。
身处边陲,朝廷又经常性的欠饷,为了能够保证麾下的战斗力,常常自己还要贴补银钱,这样的他那哪里能让叶茵过上大小姐的生活。
如今突然被摆了五十万在眼前,着实让其震惊!
紧接着便美滋滋的将这价值五十万两白银的银票给收了起来。
回府后,看着自己将银票拿出来看时,还看着在旁边目瞪口呆模样的赵俊,不禁拍着胸脯道:“听说你封地那边很穷啊?求姑奶奶啊,只要你求姑奶奶,说不定我就给你分些银子。”
赵俊听后不由有些好笑,自己只是觉得便宜老子能拿出来五十万两很稀奇,可不缺这五十万两。
但既然娘子这样以为,那自己服个软也不是不行,只是让自己服软,那代价可不小……
“嘿嘿,娘子说的对,我那藩地实在是太穷了,娘子若是愿意支持一下,为夫感激不尽!”
只见叶茵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一拍胸脯:“放心,这五十万两,我分你三十万!”
赵俊当即一比大拇指:“娘子阔气!”
紧接着搓了搓手,嘿嘿笑道:“为夫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了!娘子为夫来了!”
紧接着便直接将正得意洋洋的叶茵一把抱起,向着卧房而去。
“哎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个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