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官军狡猾,说不定这就是他们迷惑我们的手段,等我们一放松下来,这些官军就会立即开始攻城,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他人听了黄冈的解释,顿时觉得有道理,纷纷附和起来道:
“没错!黄老大说的有道理,这些当官的可狡猾了,经常说一套做一套,当初矿里死了人,矿主还不愿意赔偿抚恤,我们报了官,官府人但是来了,但是有什么用呢?
他们把双方都训斥了一顿,让矿主给抚恤然后就走了。
他们一走矿主就不给了,他们也不管,反而说已经调解过了,剩下的要让我们自己处理,这不就是糊弄我们和稀泥吗?”
“就是!就是!更可恶的是,矿主不给抚恤,我们要打他的时候,这些官差来的飞快,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准备动手却还没动手的给抓了起来。
罪名居然是什么,他们已经想要动手了!
这他娘的算什么罪名!
这摆明了就是在偏袒那些矿主!”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这些个奸滑鬼如今全都被我们挂起来风干腊肉了,就一个县尉跑的快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那小子一身肥肉,怕是能晒出三四十斤油!
那些衙役大多都是他在管,他也真对的起自己的名字何希泥!
每次有事找他和他手下的衙役,他就知道和稀泥,什么事都办不成,要是让我逮着了,我非把他扔泥潭里泡他个三天三夜,让他好好和泥玩!”
“行了行了,都在说什么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回归话题!
那些官军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咱就像黄老大说的那样留个心眼,大家伙都通知下去,让弟兄们都保持警惕,防止对方搞偷袭!”
“好的!明白!”
“知道了!”
“晓得了!”
……
被拉偏的话题终于回归征途,众人纷纷保证让自己手底下的兄弟保持警惕,以防对方搞偷袭。
黄冈也是脸色凝重的又在城墙上站了好一会儿后这才下了城墙。
作为乱民的老大,如今他们占领了整个大兴县城,他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呢。
特别是之前刚进来的时候他就立刻带人去了武器库房和守城物资所在的库房。
结果武器库房还好,虽然不大,但存储下来了很多武器。
黄冈起初还很兴奋。
但是当他拿起一把武器准备试试硬度的时候,那刀刚拿起来就听咔嚓两声,刀瞬间就断成了两半!
再一看缺口,全都腐蚀的不成样子了。
黄冈起初还不愿意相信,带着手下人把整个武器库都给翻了一遍,结果最后凑出来的装备,居然只够五六个人的,其他全都是粗制乱造的伪劣产品,又被放了那么久,根本就不能用。
而守城物资仓库则很直接,空空荡荡的连老鼠都不愿意来这里看一眼。
如今大军已经压城,趁着还没有开打,他得召集兄弟们赶紧准备物资。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了,四月的天虽然说不上清朗,但好歹没有下雨。
就是风很大!
这头,平倭军在紧锣密鼓的武装着带来的攻城器械。
而大兴县这边,一众乱民守卫站在城头上警惕着对面的平倭军,结果过了那么久平倭军也没有继续攻击的欲望。
一直到夜里,白天精神绷的太紧了,到了夜里那些警惕了一整天的乱民守卫见一天了官军都没有攻城,不自觉的就放松了下来。
雄鸡一鸣,天下白!
破晓,声声鸡鸣唤醒了在城墙上打着瞌睡的守卫们。
揉着眼睛往下看看,果不其然那群官军仍然没有进攻,重新找了个位置躺下转个身,守城的士兵便又呼呼大睡起来。
而作为领头人之一的各矿区领头人,他们也各自找了个舒服点儿睡了起来,昨夜守到半夜,见官军真的没有偷袭的打算,睡的最早的就是他们,刚刚公鸡打鸣都没有把他们唤醒。
就在这等时候,忙碌了一整宿的黄冈带着人重新来到了城墙上,忙碌了一整晚总算赶工做出了一批守城物资,一做出来,便立即紧赶慢赶的赶紧送过来。
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刚一上城头,看到的就是睡的歪七扭八的手下人。
昨晚还让他们保持警惕,结果他们就是这么保持警惕的。
得亏昨晚官军没有攻城,若是官军趁着半夜攻城的话,就他们这个状态怕是城都已经破了!
想到这种后果,黄冈便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就踹到了一个脚边睡在城垛根上的守卫身上。
“快起来!快起来!让你们守城的,你们就是这么守的吗?”
一路踢一路前进,不少刚刚重新睡下的乱民守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