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盘查身份,最后合计还是到租界来安全点。”于得水道。
附近最好的饭店“丰记大酒楼”里,韦深点了满满一桌菜。又让张正理去买了整整六瓶糟烧酒郁金香。
赵义麟坐在主位豪气地不停劝酒劝菜,这一桌酒菜不少钱,他心疼得不行但感觉韦深给足了自己面子,看向二弟时脸上笑出了花,只觉得这个兄弟一点都不像南方人,跟自己一般无二的豪爽。
何老三坐在于得水的旁边,狼吞虎咽,他大名何当山,东山临邑人,原先也是大帅护卫!
“大帅死得好冤枉呐!”何老三已经喝高了,两眼通红。
“不是不抵抗,是打不过啊!二十六年咱们手枪旅在济阳跟鬼子干了一仗,损失了将近一半的弟兄。”
“火力差了得有十倍。”何老三声音有点发颤:“三次冲锋,弟兄们一片片被扫倒。”
“这仗怎么打,就是送死!”
韦深心里不太好受,日军火力远远强于国军,一个野战师团各种轻重机枪、各种步兵炮、野炮、榴弹炮本来就多,再加上作战时往往会临时加强独立炮兵,这个何老三说的是实情。
张正理也喝得有点多,他满脸通红地反驳,“那也不能逃跑!死就死了,逃跑总归不行!”
赵义麟瞪他一眼。
何老三已骂道:“小娃娃懂个屁,你要是上了战场,能不吓尿裤子我给你磕头。”
张正理大怒,拍桌子叫道:“老子上了战场绝不是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