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娴于杀戮……不只一次用雷霆手段打击当地的豪强地主。
正因这副酷吏的“嘴脸”,他才会被当今天子看中,拔擢为这最难当的长安令。
看来,天子是希望他能收拾一下长安县的豪猾大族,但这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
不好办,那樊千秋今日来帮他办:长安令不敢杀的人樊千秋杀,长安县令不敢管的事樊千秋管。
“社尉,我等准备妥当了。”豁牙曾的话打断了樊千秋的思绪。
“好,我等过去!”樊千秋立刻发话道。
“诺!”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长安县寺的大门外。
这县寺是座占地极大的宅院,四面起有高墙团团围起,外人不得窥伺擅入,四周还有不少附属的房屋。
总之,这庞大的规模,远超樊千秋想象。
此刻,这县寺的门外站着一什的亭卒,手持矛戟,还算威武和健壮,看来是特意挑选出来的精壮亭卒。
县寺门前,有两根木质桓表【华表】,足有两丈高,专门用来引导黔首向天子或者官员进谏以及上言。
桓表的表身雕有龙纹和云纹,上插云形诽谤木,顶部有一承露盘,盘中立有一只神兽朝天吼,极威武。
樊千秋背着手欣赏着这两根威严华美的桓表,觉得非常熟悉和亲切:和某案门前的华表倒是非常相似。
因为这恒表,县寺的大门又称为恒门。
县寺门边,种着一棵槐树,树干绑着一面漆成赤色的大鼓,名曰植鼓或建鼓,专门给黔首言事击鼓用。
樊千秋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这植鼓已经被滋生的树藤缠满了,看样子应该是许久都没有人敲响过了。
无人击鼓,不是无人喊冤,恐怕是冤屈太大。
今日,樊千秋就要敲一敲这面鼓,喊一喊冤!
“豁牙曾!”
“诺!”
“去击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