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惊讶地说道:“你居然想为官?”
“算是吧。”樊千秋看对方似乎没有恶意,就逐渐放松了警惕性,非常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真情。
“……”门下缉盗竟然也没有做声嘲笑,眼神之中还有一些闪烁。
“扯远啦,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右内史府都还两说,哪里敢奢望出仕为官呢?”樊千秋自嘲地笑了笑。
“你既是丞相的人,来此处寻我做何事,莫不是前堂的争辩已经有了结果,让你来押我回长安县寺?”
“武安侯和魏其侯还在对峙,似乎向天子写了奏书,恐怕还要等一等才能见分晓。”男子平静地说道。
“嗯?魏其侯?你是说窦婴来了?”樊千秋有些吃惊地问道,他倒没想到今日的右内史府会这么热闹。
“早就来了,此时就在正堂,与丞相抗辩。”门下缉盗仍然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那就难怪啦,纵使丞相出马,遇到了窦婴这尊真神,那也是不好对付。”樊千秋摇头笑道。
“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市籍坐贾,竟对朝堂大势也有耳闻?”门下缉盗半赞许半奚落地回答道。
“你不关心政治,政治也会来关心你。”樊千秋说出来列宁的一句至理名言。
“此话……似乎有几分道理。”门下缉盗若有所思道。
“罢了,扯远了,还未请教使君的尊姓大名。”樊千秋站了起来,向这门下缉盗行了礼问道。
“刘平。”四百石门下缉盗有些僵硬地答道。
平,通也;彻,通也。
来的这刘平,就是皇帝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