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道。
“那你可知这曹无伤,在家族昆弟中,排行第几啊?”樊千秋是问史平,却扫视众人。
这本就是樊千秋信口开河,为接下来的话,胡编出来的闲言,史平等人怎可能知道,只得齐齐地摇了摇头。
“这曹无伤在家行七。”樊千秋的手比了一个后世的七的手势。
“上吏恕我等愚钝,这、这到底是何解啊?”赵德禄藏在络腮胡子下的脸也皱起来问道。
“五加二等于七。”樊千秋不搭理赵德禄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樊千秋这几句话已经让赵德禄等人的脑子彻底混乱了。
“所以,曹无伤就是二五仔,二五仔就是两面派,两面派就是细作,细作就该死,死全族!”樊千秋笑了。
他笑得很温和平静,犹如六岁的稚子幼童一般不掺杂任何私心杂念。
但这笑容落到赵德禄等人的眼中,却笑里藏刀,让他们都打了个颤。
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此话是什么意思。
“这次,诸位听懂了吗?”樊千秋问道。
史平和赵德禄等人,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你等先各自回亭部和乡部,本官日后都会巡察到,望你们千万莫要忘了刚才的话。”
“上吏放心,我等知道轻重。”几人再次保证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几人便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樊千秋站在室门之内,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停思忖着,这五人究有几人可存活。
待几人尽数出院之后,樊千秋回到室内,拿了个麻布的包袱,朝正堂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