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乡里的顺民啊,今日要去县寺请命,请其罢去征收娼租和赌租之事!”
曹不疑故意将声音抬得很高,周围的子弟被煽动起来,纷纷跟着高声呼喊,吓得赵德禄的马都乱了阵脚。
赵德禄拼命约束住胯下战马,也坐实了心中所想,果然是冲着樊千秋来的,此子歹毒,竟让自己来背鼎。
“曹社令,尔等聚集的人未免太多了,如此行事,恐怕遭人议论,说尔等是群盗啊!”赵德禄苦口劝道。
“刚才说过了,此间都是顺民,何来什么院寮子弟,赵亭长是不是受了什么人蛊惑,才有此番言论……”
“再者说,人多亦不是我等能操控的,这人越多,表明民怨越大,才要直达上听!”曹不疑冠冕堂皇道。
“曹社令,此间人多,可否与你耳语几句,本官从未想过阻碍尔等进言啊!”赵德禄弯腰再次示弱说道。
“既然如此,我愿与赵亭长商议几句,”曹不疑说完又抬眼看向了周围的人说道,“尔等暂且退去几步。”
“诺!”应答完后,周围的院寮子弟果然后退了几分,留出了一些空,赵德禄连忙下马,与曹不疑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