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停得突然,紧跟在其身后的赵德禄险些来不及勒住缰绳,差点马头撞在马屁股上。
赵德禄很恼怒,立刻就准备大声呵斥,可他还没有开口,郑得膏倒是转过头来说话了。
“上、上吏,有人挡住了去路!”在大雨声当中,郑得膏店的声音有一些单薄和发颤。
“嗯?拦路?”赵德禄面色非常不悦,当街拦路,可也是一条重罪,“何人敢拦路?”
“好、好像是樊上吏!”郑得膏眯着眼睛看了片刻,似乎才很不确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赵德禄心中一惊,连忙拍马来到郑得膏身边,向二十多步的闾巷处看去。
果然,他看到了一个披蓑戴斗的健壮的人影,横宽一步半,按剑站在一丈宽的闾门下。
此人的斗笠压得很低,这个距离上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但看身形,确与樊千秋相似。
不知为何,赵德禄看着这人影,心中有一些发慌,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阵杀气。
他想起了樊千秋当日在游徼室里说过的那番话:二五仔就是两面派,两面派就是细作,细作就该死,死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