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气好一些罢了,那支箭射你还是射郑得膏,本官哪里说得清楚呢。”樊千秋阴恻恻地说道。
不知道射杀谁,那就是谁都可射杀!赵德禄也好,郑得膏也罢,樊千秋想杀就都能杀了,不会有片刻犹豫。
赵德禄心头又是一阵凉,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死过一回了。
“两次了。”樊千秋再笑着说道,“在这长安城里,惹过本官两次,还能活下来的人,你是唯一的一个。”
“……”赵德禄不敢答话,他明白这两次是个什么意思。
“头次,你的马替你死了;第二次,郑得膏替你死了;到了第三次,还有何人替你死呢?”樊千秋问道。
“上、上吏……小人以身家性命作保,下次定然不敢了。”赵德禄赌咒发誓道。
“身家性命?好啊,这个赌注压得大,赵亭长很有魄力!”樊千秋拍手称赞道。
“上吏谬赞。”赵德禄不停地擦汗道。
“赵家阖族十七口、大奴小婢九口、马两匹、牛三头、鸡三十只、犬四条……”樊千秋对赵家口数如数家珍。
“这些我都记下了,若赵亭长再三心两意,想学曹无伤当二五仔,那郑得膏便是你的下场。”樊千秋说道。
赵德禄的心又是猛地一跳,他没料到樊千秋竟然对自己家中的情况如此了解,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下吏再不敢有二心。”赵德禄再道。
“好,那就与本官去闾门等候义使君,他若来了,你身为南清明亭亭长,由你来上报此事。”樊千秋说道。
“诺!”赵德禄答完,樊千秋不再多理会此人,就自顾自地向闾门处走去,前者连忙就跟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