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外。”
“哦?”张汤眼中精光再现,意味深长地看了樊千秋一眼,而后说道,“将人带进来!”
“诺!”廷尉卒离开,张汤踱步回到上首位坐下,樊千秋老老实实跪下,其余人立刻跟着改容,各就各位。
一眨眼间,廷尉正堂便重新回到了刚才那庄严肃穆的模样
很快,樊千秋这边的三个证人也被带到了正堂上,除了公孙敬之不用下跪之外,其余两人亦跪在了正堂之中。
又经过一轮核对姓名、籍贯和爵位的流程之后,在张汤那一声惊堂木的声响中,这堂审的下半场立刻开始了。
“豁牙曾!”张汤先从看起来最容易对付的这个人开始。
“草民在!”经过几次搏杀,手上沾过很多人血的豁牙曾越发沉默寡言,恐怕要比樊千秋还能够临危不惧吧。
“十一月初三,你在何处?”张汤问道。
“我在大昌里闾门内巡查。”豁牙曾道。
“寻到闾门处是几时几刻?”张汤问道。
“当时是差一刻到卯正时分。”豁牙曾答。
“你是看了天色,还是听到了梆子声?”张汤故伎重演问道。
“那日暴雨看不了天色,我等从社中离开时是卯初时分,行到闾门时要两刻钟,那日雨大,多花了一刻钟。”
“你为何记得那么清楚,难不成事先有人与你串过证词?”张汤开始咄咄逼人地出招了。
“这是实情,我等终日在闾巷中行走,从何处走到何处,需要多少时辰,社令都有定制。”豁牙曾回答道。
“樊千秋,为何要这么做?”张汤问道。
“无规矩不成方圆,算好两地来往的时间,办事的时候,可不用等待,做得更快。”樊千秋倒是如实答道。
“豁牙曾,到了闾门之后,你又做了何事?”张汤阴着脸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