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樊千秋,已经猜到了这种变故,说来说去,不就是“加钱”的老套路吗,常见!
他心中一阵冷笑,这些人真是不长记性啊,竟然还看不明白这是刘彻那个财迷的钱!
敢动这些钱,比动陈阿娇还让刘彻忌惮啊。
分皇帝的钱,你们是嫌命太长了吗?
“田社令慷慨,这可是平白得来的一笔私费啊,诸位社令堂主,还有什么可迟疑的?”籍福连连拍手附和道。
“若有私社不愿照办,征收赌租和娼租时难免横生枝节,到时候就人钱两失了。”田宗看着樊千秋意有所指。
“田社令此计甚佳,我永兴社愿意接受此提议,这一成的私费,我便受愧收了。”陈贺站起来不咸不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