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用油布封住了陶罐口,陶罐又放在木炭之中,定然不会被那湿气浸润的。”豁牙曾对火药很熟悉。
“好,这样便好。”樊千秋轻叹点点头,便从上首位走了下来,经过豁牙曾身边时,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信任。
但是,樊千秋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来,而是走到了正堂门口,看着雨幕有一些出神:这场雨下完,便是炎夏了吧。
匆匆一晃眼,就已经是四月了,这元光四年竟然过去一小半了,樊千秋做了不少的事情,而大汉也发生了许多变化。
这些变化有些在樊千秋的预料之中,有些在樊千秋的预料之外,还有一些,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昨日的廷议和今日的四道天子诏书,如同一道惊天霹雳,将长安阖城官民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人人都为之而震颤。
物极必反,他们被这惊雷吓住之后,定然会以为天下就太平了,但是樊千秋三日之后要做的事,会让此事再掀高潮。
虽然有些风险,可收益很高,做了许久筹备的樊千秋,仍然要放手一搏。
樊千秋这二百石的游徼当了半年多,而且当得得心应手,但是他不满足,还想要进步,得借着这个机会,往上走走。
“豁牙曾,你也下去吧,按计行事。”樊千秋向自己的亲信下达了命令。
“诺!”豁牙曾简单又清晰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