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从来没有在四月下过这么离谱的大雪。
大橘对着窗外白色的世界感叹道。
“杜林先生您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伊莲的好奇提问。
“早餐,你吃了吗。”杜林扭头问道。
也不用伊莲回答,年轻的胃主动发出了回答,它用鸣叫声提醒它的主人与主人的友人。
“沙拉,还是烤肉。”
“烤肉!”
吃货之间的交流,从来都是极简主义者的天堂。
而没过一会儿,希金斯也到了,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邮差服,还戴着红色的宽边帽——这代表着他是为私人服务的信使。
将一个厚信封塞进信箱,他和杜林隔着窗户交换了一下表情。
杜林扬了扬眉头。
希金斯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伊莲在沙发那边,和凯尔希睡到了一起——看起来这小姑娘昨天一定是没怎么睡好,要不然也不会在确认今天的确是放假后倒头便睡。
·年轻真好啊,杜林一边烤着肉一边想着,也不知道是在羡慕沙发上的那个拥着猞猁入睡的女孩,还是欢爱着他如今的年轻身子。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抽象派诗人了,大橘。
·我一直都是一个再标准不过印象派诗人,是印象派,杜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