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屈服于所谓的命运,他们依旧和我们年轻时的那样,学会用生命去抗争命运,哪怕只是为了在命运女神的织布机上跳一针线,哪怕命运女神并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抗争过。”说到这里,罗伯特·瓦尔特陛下像一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如果杜林有哪儿做的不够好,帮他兜个底,记住了吗,费舍尔。”
“是的,您的意志。”费舍尔也笑了:“传递消息过来的是琴伦阁下,这个消息是因为我们与精灵领有过约定他才不得以传递了消息,相信在别的方面,他一定会守口如瓶。”
“如果他忘了,就告诉复仇神殿的盲眼侍女,然后自会有人来收拾叛徒,草原精灵善良,但也没有迂腐到连叛徒都能住监狱单间看书聊天喝下午茶的地步。”说到这里,他看向了费舍尔“你也要看好你的部下,至少不要像上次那样,如同疯狗一样的去咬杜林这个孩子,到时候我怕谁都救不了他们。”
“那是自然,您请放心。”这一次,费舍尔附和道:“上次是有人多嘴,现在人已经在与桶子还有水泥一块,沉在峡湾底了。”
老人很满意的笑了笑:“是谁的人,你知道吗。”
“阿尔金公爵的人,他明天要宴请杜林……”说到这里,费舍尔欲言又止。
“说。”他的国王言简意赅。
“有传闻,阿尔金公爵与乱党走的很近。”
“就他这样掉进钱眼里的家伙。”说到这里,满脸鄙夷的老人很是不屑的笑了:“他和北方主义走不到一块儿去,还是让我们好好看他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