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倒戈,让真正忠诚于北方主义的军队数量少得可怜,要不然他们还需要至少数年的时间才有可能打败对方,甚至都有可能打不进哥本哈根。”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真正忠诚于北方主义的军队,除非他们全死了,要不然你是没办法越过他们防线的。”卢梭爵士说到这里沉默了下来:“我的三个兄弟都死在战争中。”
“我们胜利了,不是吗。”赛巴斯蒂安勋爵看向卢梭爵士笑道。
“是啊,我们胜利了。”爵士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杜林又画了一段,然后站在门口的老管家,他微笑着看向在场的各位:“老爷请各位先生先放下手中纸笔,毕竟美食不等人,而各位先生忙了这么久,也应该饿了吧。”
于是杜特尔先生也不好意思纠缠着杜林,他站了起来:“等吃完我们再继续,还是说你把剩下的画完了再给莪。”
“无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将重要的镜头分镜先画完吧。”杜林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洗手。
“那可太好了。”杜特尔先生很开心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