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担忧。
此时陈慎上前继续开口道:“君上若是担忧,大可不必。”
“蔺相如性格平和无有什么野心,此人乃是典型的“儒生”,决计不会危及到秦国的。”
这话说的表面上说的是蔺相如,但其实说的是“陈安。”
陈慎在与嬴稷说明,陈安绝对不会在赵国为官。
“若是担心臣弟不愿出山的话,也是不必。”
“家弟虽然性格散漫,喜欢跟随庄子在山野之间隐居,但秦国有此事,他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嬴稷听到陈慎的承诺这才叹了口气:“若陈上卿不愿为官,赵国岂会放过他呢?”
“只怕你们兄弟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陈慎只是微微躬身:“为秦国故,臣弟想必也愿意做出如此的牺牲。”
他抬起头,眼眸与嬴稷对视。
良久后,一声叹息传来。
“罢了,孤允了。”
.........
赵国王宫
一如陈慎所预料的一样,最先担忧这个事情的是赵王。
赵惠文王几乎是在战争结束的那一刻,立刻传唤了蔺相如,他想让蔺相如前往秦国,换取那些被扣押的人。
蔺相如站在赵惠文王的面前,低着头:“王上,此时国内的流言还未散播到一定程度,此时前往秦国,怕是.....”
赵惠文王略微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不必在意,孤会令人尽快去做的。”
“届时,谁都查不出来。”
他沉吟了片刻后,看着蔺相如道:“听闻你之子蔺礼与陈氏的“陈安”乃是师兄弟?”
“你说,孤能请得动陈安出山,为赵国使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