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体现出来了汉语的博大精深。
诸侯王自然很愤怒,可梁王早已经想好了要对抗诸王,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加之又是冬日,早有准备的梁国城池自然是坚固异常,即便是九王联军都无法将城池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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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的不仅仅是诸王联军,还有天子。
天子急的嘴角都要长出来血泡了,他的脸上带着茫然和无措:“梁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无措的神色,显然也是没有搞明白梁王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想要为朕抗敌,被朕蒙骗了,是真的这么愚蠢,还是另外有谋划?不来京城,只要朕有什么变数,他便能立刻带着兵马抢先一步攻打长安?”
刘启看着面前坐着的晁错、陈秋、陈拓、周亚夫三人,眼睛中尽是茫然。
周亚夫、晁错、陈拓三人嘴角抽搐,片刻后才说道:“臣觉着,应当是梁王真的这么愚蠢,被陛下感动的想要亲自对抗敌军......”
刘启神色更加茫然了:“天底下,有这么愚蠢的人么?”
陈秋叹了口气,开口看着刘启说道:“陛下,应当正是如其余几位所说的这样。”
“因为.....”
他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封信:“这是族叔所来的信件,他为梁国相,就在梁王身侧,这些年没有少说过梁王对陛下的信任以及感恩.....”
陈秋无奈扶额,显然敌人太愚蠢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敌人太过于愚蠢,往往会让人预判失误。
毕竟他们的“预判”都是针对聪明人的,或者是针对普通人的,怎么会有人专门针对愚蠢的人来谋划?
刘启仔细阅读了那陈彬的信件之后,眼角也是略微抽搐:“啊?”
众人传阅过这信件后,也都是发出了“啊?”的感叹声,众人脸上都带着茫然,但却实打实的松了口气。
不是梁王别有用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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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年,春。
这个诸王谋逆的第三年,原本在诸王之乱爆发的这一年,晁错应当已经被景帝诛杀以安七王之乱了,毕竟当初诸王所打出的口号就是“清君侧、诛晁错”,而今时今日虽然口号依旧一致,但因为天塌了还有人顶着的缘故,景帝并没有薄情的将晁错诛杀。
历史在这一刻,又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若说历史如同一辆马车一样缓缓行驶的话,那么这一驾名为“诸华诸夏”的马车,已经开始偏移了历史的轨道,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开始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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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年,春夏之际。
天子诏令,派遣大将军周亚夫率兵十万,驰援两国,以镇压诸王叛逆。
而梁王也在天子多次“情真意切”的关心之下,终于坐上了马车,朝着长安城而来。
这一年,天子刘启的长子“刘荣”也已经成年。
长安城再次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