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种便是不胡乱地搜索自己周边,反倒是有目的地径直而去的人……凶手十分着急,生怕旁人先搜查了凉亭,所以他必须加快脚步,赶在众人前头。”
“若是站在地上,你瞧不清所有人员的走向。可当你站在吴江的肩头,也就是站在高处之时,你便能够十分清晰的从人群当中揪出符合这两个特点的人。”
韩时宴的话清清楚楚,周遭的人皆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顾甚微瞧着,点了点头,“没错!并且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晓,他才是真凶。”
“承平侯夫人”,顾甚微说着,看向了承平侯夫人,“请夫人将那衣衫翻个面,仔细检查一下,上头是否有擦在上头的脂粉。”
承平侯夫人睁大了眼睛,她看向了那五个一色衣衫的少年郎,恍然大悟。
“我知晓了,你开始说,杀人拔剑之后,会有血飞溅而出,溅到杀人凶手身上。所以他不光要脱掉外袍,他还得擦身上的血。可是这群唱杂戏的,他们脸上起码擦了一斤粉!”
“他用什么擦血,当然是那个藏起来的袍子。这样到时候开封府的人发现了胭脂水粉,更加认为是你了啊,毕竟你是个小姑娘!”
虽然是一个飞得跟老鹰似的,还会一爪子抓人的小姑娘。
“五个人排排站,就他一个人掉色儿了没那么白了,可不就是他!”
顾甚微微微颔首,她将视线收了回来,落在了一言不发的红衣少年郎身上,“当然了,一击必杀的证据并不在那袍子上,而是在你身上。”
“你敢拔出来这把剑,让大家看看是否开刃了么?”
顾甚微的话音刚落,她手底下的那少年郎突然之间猛地拔剑,朝着顾甚微的方向刺了过去。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那把剑不光是开了刃,上头还带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