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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宴原本一肚子气,瞧着她这般模样,又瞧见她有些发白的嘴唇,瞬间气消了一大半。
“你走路看着些脚下,莫要摔上一跤,伤口又裂开来了!”
顾甚微听着这话,有些意外地看了过去,“我没事一点小伤!就是可惜让那面具人给逃了!他对这乱葬岗的地形地势都十分熟悉,甚至连那个悬崖深坑都提前探查过了。”
“他虽然跳了悬崖,但是我认为他应该没有死,那里自有他的逃生之路。”
“我没有跟着跳下去,莪这条命还得留着,来日方长!”
虽然有一句叫做艺高人胆大,但是面具人还有第二个,顾甚微却是不会有第二个。
虽然顾甚微没有细说,但是韩时宴光想着那场景,都只觉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有些发晕。
“你做得很对!来日方长,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打手以命相搏。”
韩时宴说着撩开马车帘子上了车,顾甚微刚刚凑近过去,就被那里头熟悉的药味差点儿给熏吐了。
她朝着马车中间看了过去,只见那中间放着一个大坛子,大小用来装骨灰腌咸菜都挺合适。在坛子外头贴着一个签儿,上头写着“金疮药”三个字!
好家伙!韩时宴开始没有胡扯,他是真的想要用金疮药将她埋了吧!你家的金疮药是用来的糊墙的吗,搞这么大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