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瞥了一旁的韩时宴一眼,瞧见他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的。
她瞧着好笑,忍不住摇了摇头,拍了拍那金疮药,对着一头雾水的的荆厉说道,“皇城司附近?”
荆厉点了点头,“在离皇城司一条巷子的地方跟丢的,那鸽子越飞越高。具体飞去哪里我便不知晓了,但是看大人那么快遇到了袭击,应该鸽子没有飞得太远。”
“可惜的是,皇城司附近高门大户的宅院数不胜数,这汴京城中掉下来一块砖,砸中的三个是皇亲国戚,五个是朝廷命官,还有一个员外郎,外加一个给前头九个人当牛做马的。”
“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线索。”
如何算不得线索呢?
顾甚微脑中盘算开来,要知道先前那飞雀面具人可是提过一嘴,说他曾经同魏长命交过手。
而且她在汴京城遇到的第一个案子,有人想要诬陷张春庭,当时他们便查出来了皇城司并非是铁板一块,里头有内鬼。那么很有可能,顾家的鸽子原本就是要飞到皇城司去的!
那么那个面具人会不会就是皇城司的那个内鬼呢?
毕竟她的那个同僚们个个本领高强,存在这么一个能同她大战三百回合的人,并不稀奇。
顾甚微想着,瞧见一旁的韩时宴还在咳,朝着他看了过去,“谢谢你的金疮药了韩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