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家族。”
顾老夫人说着,看了站在顾甚微身后的韩时宴一眼。
“我知晓是他是要谋逆,且在同我商量之前,他已经上了贼船。我不知道他最早是多早开始谋划的,更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是我知道的是,我生的五个儿子是没有一个得用的了……”
“七娘死了之后,长庚开始在汴河上做那些刀口舔血的买卖。船上的那群狠人,有一些是那人安插过来的,赚的银钱一大部分都被他们拿走了。”
“我曾经问过顾言之钱被送到哪里去了,可他不让我多问。”
“但我敢肯定的是,大头都被拿走了,府中得到的只有很小一部分。”
顾甚微若有所思的听着,这同她猜想的大差不差的,顾老夫人在顾言之的书房里撞见过那个飞雀面具人,那么她的父亲顾右年又是在哪里瞧见的呢?
也是在顾家,飞雀面具人同顾言之相见的时候么?
她想着,继续开口问道,“断械案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你阿娘有孕在身,郎中把脉说肯定是个男娃娃。按照当初的约定,在亲眼瞧见你阿娘生了男丁之后,右年便会离开去出云剑庄再也不回来了。”
“我当时还不死心,因为均安年纪尚小,不知道日后是个什么情况,万一他随了他二伯一样,那岂不是要……”
顾甚微见顾老夫人说不清重点,皱了皱眉头。
“你可知晓是何人接洽顾言之的,或者说顾言之有没有提过断械案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