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更上心了。更何况他一个皇亲国戚,怎么可能会驱蛇这种江湖之术!”
一旁的韩时宴听着,冷冷地讽刺道,“我们在今日之前,也不知道您是这样不作为的酒囊饭袋。昨日旁人问我,我也要说上一句不可能!官家根本没有可能派出一个饭桶。”
韩时宴说着,跟着顾甚微后头走了进去,帐篷里的东西并不多,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除了一张床外,在那床脚处还有一个巨大的深红色箱笼。
“咚……”顾甚微耳朵一动,一个箭步冲到了那箱笼面前,抬手指了指,示意韩时宴这里头有活物,让他让开些。
韩时宴点了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弩机,对准了那箱子。
他看着自己熟练的动作,心情有些复杂。
他以为自己这双手一辈子拿的都是笔,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像一个武夫一样拿起武器。
只不过经过了之前几次刺杀,他已经想过了,他即便是帮不上顾甚微的忙,那也要学着有自保的能力。
只听得咣的一声,顾甚微一脚将那箱笼盖儿踹了开来,只见在那木头箱子里头蜷缩着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人,他的嘴巴被堵住了,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包,手脚都被捆在了一起,根本动弹不得。
这人生得温文尔雅,恰是他们要找的赵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