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日。”
“这东西炸太老了不好吃,四十九天还不得糊掉了。还是得积点德,到时候过一遍油炸得金黄酥脆的,然后往上头洒一层白糖,多么美味的油渣子呀!”
韩时宴听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一脸无奈的看向了顾甚微,“顾亲事这般,我那图上要划掉一道美味了。”
这他娘的日后谁还吃得下油渣子呢?光是看到金黄酥脆四个字,都得想到油锅里的顾甚微了。
“你们习武之人,还当真是百无禁忌。”
顾甚微哈哈一笑,吐出了一口浊气,“那不然呢,像你们这些酸书生一样,身上的条条框框比天条都多?”
她说着,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你也说了,那东西是文臣之好,李畅一个闷葫芦武夫怎么会有呢?你看我同魏长命,身上可会戴那种鬼东西?”
“我们的腰间有那空档,不如多带一些暗器毒药的……而且能做御带之人,个个都武艺高强。王珅根本无心想要抓祭奠之人,先是呵斥一声,方才抓人。”
“李畅怎么会让他瞧个正着?还特意留下了这东西在显眼的地方?”
韩时宴认真听着,瞬间理解了顾甚微的意思。
他们两个越走越偏,这会儿身边已经瞧不见一个人影了。
“你的意思是,李畅是故意将那颗水仙玉珠留下来的,他就是想要将那个东西递到王珅的手上。倘若袁惑没有堕马,那么在飞雀案之后,王珅就会同王夫人一样,认为这东西异常……”
“可惜袁惑受伤,死的人是王珅。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说任何话,就直接被人给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