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刘符来问,证实这三人确实是十分邪性。大雍皇帝受不了,这才将他们赶出了汴京,送到了王都来。
她想着,嘴唇轻颤。
冷静下来想,她又何尝不知这两日的血雨腥风分明是这群大雍搅屎棍在推波助澜。
可是!当真是太邪门了!
初来乍到的几个小崽子,怎么就能将王都搅和成这个样子!他们北朝也不是没有像御史一样的官员,更加不是没有像韩时宴那样一根筋想要清明的铁头人!
可他们都没有这种不顾一切拆国的疯劲儿!敢情不是自己家,死劲儿克不心疼是不是?
太后想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明日让刘符去同大雍人和谈。待他们走之后,开坛祭天!”
……
驿馆收到上上签的时候,顾甚微同吴江正在韩时宴的屋子里喝糖水。
吴江一边嘀咕着齁甜齁甜甜掉牙,一边咕噜了一大盆。
韩时宴收到消息关上了门,朝着顾甚微竖起了大拇指,“所以缺德事暂时可以不用干了。你听到赵槿说陈秋仲的妻子同张侍郎夫人是嫡亲的姐妹。就想着张家出了事,陈夫人定是会驾车前去安慰。”
“张成同耶律寻的妾室有染一事传遍王都,耶律寻这个档口完全有报复张家及其亲近之人的动机。”
“如此耶律寻在这个档口放毒虫去害张家同陈家,虽然疯但合情合理。且这样一来,日后谁家中只要出现了小虫子,都会疑心耶律寻……谁若是……咳咳……不行……也会怀疑耶律寻……”
耶律寻是边军将领,之前坑杀了吴江同马红英部下那么多人,他在朝中处处树敌,那对于大雍人而言简直是喜闻乐见。
顾甚微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使用毒虫的关键时刻!左右我们很快要离开王都了,此虫不用等到了后头没有耶律寻这个背锅的,就再也不能拿出来用了。”
韩时宴深以为然。
“那么耶律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