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自己也吃呀!”
顾甚微这才发现,韩时宴的脸上还有手腕上,到处都是撞出来的青紫。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头发因为要晒干缘故披散着,只用了一根木簪子将两侧额前的头发草草的簪在了头顶。
那发簪同送给她的那一支很像,是相同的材质。
只不过他的不是剑,而是一支笔。
“我先前已经吃过了。烤熟了你没有醒,我便先吃掉了。”
顾甚微见他不像是撒谎,心中便没了负担,开心地吃起鱼来。
“没有想到赵槿是顾言之的儿子,而且他还明确的知道自己的身世”,韩时宴注意到顾甚微看他头上的发簪,耳根子微烫,担心顾甚微不自在,便又扯起了赵槿。
顾甚微吃了一大口鱼,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像是一只餍足的猫。
“给他大把金银,还要捧他做皇帝……别说是真亲爹了,那就是假爹都能变亲爹啊!齐王有嫡子,赵槿不受重视,突然来了这么一個将他供起来的,哪能拒绝?”
“再说了,就顾言之……他能有什么真心爱护的人?他全盘身家都压到了赵槿身上,又岂会不让他知晓为什么?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若是赵槿当了皇帝,为了皇位正统性,顾甚微敢拍着胸脯说,他日后根本不会认祖归宗。
若是顾言之当真押宝成功,他可不会再默默支持赵槿,他要的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满门荣耀。
到时候又是狗咬狗一嘴毛,毕竟他们身体里都流淌着一脉相承的自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