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的声音。这里也没有光亮,像是在一间石室或者是墓室里头。”
“齐王不是被抓住了么?怎么还有人要害你?莫不是余孽?”
顾甚微摇了摇头,她伸出手来探了探荆厉的鼻息,他的气息微弱得很,像是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荆厉如果这么下去会死的吧?”
老仵作没有做声,荆厉伤得那么重,原本就是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一条命,若是在这里关上几日,那的确是性命堪忧。
他想着,突然瞳孔猛地一缩,看向了顾甚微,“你莫要乱来。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我清楚得很,你应该也中了香毒,若是强行使用内力救他……”
老仵作的话说到一半,却是苦笑着停住了。
只见顾甚微的手轻轻放在了荆厉的心口上,过了一会儿,方才收回手来,将喉头的腥甜又吞了回去。
“我没事。你且放心。”
顾甚微的话音刚落,就感觉手腕上一紧,老仵作已经给她探起脉来,“你没事个屁!你再这么乱来,那韩御史怕不是就要哭倒长城,水淹汴京了!”
“我儿孙满堂,自有人给我摔盆,你若是死了,谁给你披麻戴孝。韩御史吗?你看他想不想给你当孝子!”
顾甚微无语的看向了老仵作,“您说话可真难听。”
老仵作呵呵一笑,“那还不是被你给气的,在救你之前,我可是开封府出了名的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