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里这话一出,自觉有些不妥,韩时宴若是知晓顾甚微在哪里,他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韩时宴皱了皱眉头,陡然想起顾甚微在那陶然家中诈他的话,他手微微一紧,对着一脸担忧的十里还有顾甚景说道,“她去义庄探望荆厉去了,老仵作爱喝酒,她打了些过去陪他喝几盅。”
“毕竟荆厉在义庄住着,给老仵作添麻烦了。”
他说着稳了稳心神,“长观你将鸡汤拿下来。”
韩时宴说着,又看向了十里,“你莫要担心,把鸡汤热着,莪驾车过去接顾甚微回来。”
长观爽朗的应了声,“好叻!还有公子你给顾亲事的花儿,我也一并搬下来。”
他说那花的时候,语气格外的重,重到让人无法忽视。
若换做平日,韩时宴定是要骂他一顿,只是这会儿他半句话也没有说,快步的上了车,“去义庄,跑快些。”
韩时宴一上车,压低了声音对着长观说道。
长观一愣,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样子,马鞭一扬快速地朝着老仵作的义庄奔去。
义庄四处都静悄悄的。
马车还没有停稳,韩时宴便一个箭步冲了下来,因为惯性他趔趄了一下,但是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稳住心思又朝着里头冲去。
“顾甚微,池仵作,你们可在里头?”
韩时宴说着,站在了老仵作的屋子门前。
里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