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时宴呐,顾亲事啊!二位来得正好,且看我花重金求得的这养身功法可是真的?咱们不求长命百岁,只求中气十足,说话声如洪钟!”
“省得官家时常装聋,假装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
王御史胆大包天,身后跟着的七八个徒弟则是要么看天、要么看地、要么看钱……一个个见了怂!
韩时宴羞愤难当,今日出门当真是没有看黄历!
“韩某有要事要寻王御史,还请借一步说话。”
王御史点了点头,冲着院子里的人大手一挥,“你们且忙去吧,咱们明日再练。”
他说着,径直地领着韩时宴同顾甚微进了屋中。
有那长随替二人泡了茶水,然后又悄悄关上门退了出去。
“试试今年的新茶。要问什么?”
王御史一边用金盆净手,一边冲着韩时宴单刀直入的问道。
“欧松的《观鹰图》可在王御史手中?我想要知晓这画具体画得是什么地方?”
王御史擦干净了手,狐疑地看了韩时宴一眼,“你问我我问墙去?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画,都锁在箱子里呢!该不会是官家让你来讨要的吧?我同你说,你不能为了查案,就去哄官家!”
“他这个人,哄哄都昏了头了!”
他说归说,还是在自己桌案后头的书架上翻了翻,抽出来一本书册,在上头一页一页生疏的翻了起来。
顾甚微瞧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那么贵的画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有哪些!王御史是有多富啊!
见他还要翻一会儿,韩时宴见缝插针的又问道,“王御史可记得前几年长江水患,朝廷派的谁去江南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