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喜欢自己做的菜,那就多多在这方面下功夫了,之后再慢慢探出老爹还喜欢什么。
再对症下药。
此刻,马皇后忙完后入了厨房,休息都不带停。
朱长夜见她有心,也没阻止。
他对马皇后身体情况还是了解的,虽然是五十多了,但当时他做的丹药是有给人延年益寿的功效。
马皇后会吃完后,估计身子骨比年轻人还硬朗着呢,做点菜不会有问题的。
早上饭也吃完了,按照平常习惯是要去修炼了。
但今天朱长夜倒是没想修炼。
马皇后的到来,再加上朱雄英朱瑶这两小家伙,小小院里齐聚了三代人,让他感受到一股名为家的氛围。
自从棺材里爬出,这种氛围他就没感受过了。
现在还是挺开心的。
而不修炼了,这里又没什么娱乐措施。
再加上最近观里越发人流旺盛,朱长夜终是没忍住寂寞,也没和那边在忙着抓蝴蝶的朱雄英和朱瑶打招呼,自顾自离开院子,观赏起人来人往的道观。
“最近观里来烧香的人多了,但….感觉是缺了什么。”
朱长夜于道观外望向自家的天云观,心思越发活络。
虽然说观里什么都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些东西,就像是人少了眼睛,动物少了毛皮一样。
看了一会,他总算是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朱长夜笑了一声:“原来如此,确实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说罢,便双手环后,开始走向其他地方,周围不断有人与他擦肩而过,却始终无法察觉,当真是活在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没一会儿,朱长夜走了回来。
此刻,
他正对着天云观大门站着,手中还有两幅红灿灿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副对联。
这是他亲手绘制的对联,说是绘制,其实并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下来罢了。
朱长夜施展法术,屏蔽周围游客的感知,让自己处于无人的世界里。
之后,
抬手一挥,对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袖口有一道光飞出,飞出半米,化为两道,分别立于天云观门口的左右两旁。
“行善事天晓地明鬼神知,走恶途任汝焚香亦无益。”
横批,“光撒人间”。
看着这副对联,朱长夜微微一笑。
刚才他就觉得缺了什么,就是缺了对联。
这不,
赶紧回去动手,把自己写的这副对联挂上去了。
在以前和夫人长乐一起生活的时候,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做这个对联了,每逢春节,长乐都要他露两手,写上一副春节喜联。
写完后,夫人总是星星眼看着他,把他都给看的膨胀了,也更加喜欢写对联起来。
而写完之后,他都会用米糊糊抹在对联后贴在大门两边。
每一年春节,长乐这傻夫人死要面子,都会和五邻六舍吹嘘着他的对联,说是怎么怎么应景,怎么怎么文采斐然,很是自豪。
当她听着五邻六舍的夸奖,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对联是她写的呢。
从那以后,每次春节到了,五邻六舍,特别是朱阿九一家,都会拿着上好东西给朱长夜一家拜年,继而很不要脸地讨要一副对联。
一副对联,县城要二十几文钱,那个时代读书人金贵,他们的字也金贵。
而朱阿九一家,只是用点小东西就顺走他的对联,省了二十几文钱。
可能他们一家也觉得惭愧,顺走对联时,嘴上还会不断说着“世珍好文采,不愧咱村里第一文人”巴拉巴拉之类的。
给他一阵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猛吹。
朱长夜待人和善,过年之际自当不会拂了他们的面子,哪怕没这吹嘘也会给的,便将对联一一写下送出。
甚至其他邻居想要对联,他也会免费给他们写。
久而久之,朱长夜对写对联也情有独钟,亦是喜欢贴对联,偶尔强迫症犯了要来来回回贴上去几十次,摆正了觉得顺眼了才肯罢休。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当时夫人可把他骂了好一阵,也自哀自怨了好一阵,说是自己为什么要拿对联去吹嘘啊!
县城上一副对联二十几文钱,咱家怎么白送别人?亏死啦!
一阵劈头盖脸数落。
而那时的朱长夜,一边和长乐说着不送不送,然后转头,就继续写对联送给邻居。
如今仔细想想,那段日子真的挺美好的。
此刻。
朱长夜满意的看着这副对联,然后回去把两个小家伙带出来,问道:“你们,觉得这副对联如何?”
话音落下,朱雄英先是走上去,盯着左看右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