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事了。”
“为父刚才说的两件事,你尽快将周家抽出来,以往那些事,任何一件事只要被老爷子知道了,我周家.…恐怕都会大难临头!”
“我们帮吕氏母子对付几次天云观,虽未成功,但也确实出力了,这也算是仁至义尽。”
两人正在书房说着话,管事走来敲响了书房的门。
“老爷,锦衣卫的副指挥使,蒋瓛蒋大人来了!”
周德兴一愣,疑惑的看着周骥,周骥也面皮一颤。
周德兴对外道:“什么事?告诉锦衣卫,本侯休息了,让他明日才来。”
只是,周德兴话音刚落,外面又传出一阵阴冷的声音。
“下官副锦衣卫使蒋瓛,见过侯爷!”
周德兴身子一僵,努力的保持镇定,和周骥对视了一眼,才走出去开门。
“呵呵,蒋大人啊,老夫刚才正准备歇息呢。”
“吃饭了没?没吃饭要不留下吃点?对了,找咱啥事?”
周德兴套着近乎道。
“公务!”蒋瓛淡淡的道。
“咱现在是个富贵闲人,你找咱有什么公务!”周德兴冷哼一声。
“奉旨,抓人!”
言毕,周德兴如遭雷击。
“奉旨?奉什么旨?咱进宫去找陛下!”
周德兴知道大事不妙,他以前做了那些勾当,每一件事都能致命。
特别是传国金印那件事,更是诛九族的大罪。
虽然他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难保锦衣卫手眼通天,查出些什么。
而当锦衣卫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有些龌龊事,被锦衣卫知道了。
他只希望,不是传国金印那件事。
如今。
他现在唯一的机会不是和锦衣卫辩驳,这群咬人的狗,是没有思想的,和他们说再多都没有用。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机会,便是去找朱元璋!
朱元璋一把年纪了,他重感情。
自己和朱元璋相交了许多年的感情,只要找朱元璋求情,只要哭一哭,表明自己悔改之意….一定还有救!
老爷子一定会念及旧情,饶了自己一命。
蒋瓛边从怀中掏出卷宗,边平淡的道:“下官奉的,不是陛下的旨。”
轰!
周德兴摇摇欲坠,差点晕厥过去。
不是老爷子的旨?
你锦衣卫,可是天子亲军!
你们只能是皇帝调动!
可现在你说不是老爷子下的令,那是谁?
是….是老大吗?
锦衣卫可是只听从天子调遣的啊!这,这是….老爷子是….
是要拿他们,给老大练刀吗?
属于老大自己的屠刀?
周德兴浑身有点颤抖。
随后,他颤抖的打开蒋瓛递过来的卷宗。
一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
“人犯周德兴,洪武二十三年贪墨赈灾款.…开设赌坊.…兼并土地.…卧牛山强买强卖….”
各种罪行,上面都记录的详细无比。
特别是卧牛山这事儿,记录无比准确。
周德兴没想与朱长夜有关系,只当这事因为是近日发生,所以详细。
此刻。
周德兴一生杀过无数人的手,激烈地颤抖起来。
这上面,每一条罪证,都是杀头重罪!
周德兴再也念不下去,厉声喝道:“这是诬陷,咱要到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咱要进宫面圣,来人,伺候更衣!”
蒋瓛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侯爷,您没听明白吗?这件事,不是陛下他老人家督办的。”
“胡说!咱是陛下的同乡,一块出生入死的老伙计,咱见君都不用跪的!”周德兴气急败坏的怒吼着。
“陛下准是被奸人蒙蔽了,所以才会如此,你让咱见陛下,陛下听咱说完,就能明白了!”
“咱怎可能干这些事?怎可能?带咱进宫!”
蒋瓛摇头:“这个案子,不是陛下督办的。”
他再次重复。
想了想,蒋瓛继续道:“而且,哪怕陛下督办,您也无法改变陛下主意。”
“只因侯爷你,惹到不该惹的人。”
周德兴双眼惊颤:“谁?谁是我这个侯爷都不能惹。”
蒋瓛凑近他耳旁,口齿轻动,轻轻吐出八个字:“天云观观主,朱长夜。”
朱长夜!
什么,是那个仙人!
周德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蒋瓛想了想,再次解释道:“上一次与天云观有关的,是楚王朱桢,而朱桢是陛下亲儿子,也因为惹到天云观,被流放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