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
“那占城番国,不但将那对子给解了,还一口气给了四个答案。”
“然后占城国的使者反给黄子澄出了一对….然后,现场那么多人没一个对出来的。”
听着听着,朱元璋脸黑了下去。
“废物!一群国之栋梁,还有两个国子监学士,居然比不过一个占城番国!”
“这个小国学咱汉人文化才多久?祖宗的脸都被黄子澄丢完了!”
朱元璋越说越气,怒道:“说,怎么解决的!”
外交无小事,这关乎着大明国体,处理不好,大明国威将会大大受损!
蒋瓛赶紧道:“陛下莫生气,解决了,对子对出来啦了!”
朱元璋狐疑的看着蒋瓛:“咱以前是种田,可也读过几年书,这对子可暗藏玄机,难如登天.…和咱说说,谁对出来的?詹徽?”
蒋瓛喜笑颜开:“不是,事后属下问了詹大人,詹大人说是对不出来,这对子….是观主对出来的。”
“就那么随口一说,就出来四个对子。”
蒋瓛说完,努力模仿当时自己看到的朱长夜,那股子淡定、不屑、自信的样子。
不过学的,倒像是画虎类犬的样子。
朱元璋白着他:“不会就莫学!”
“哈哈哈!”朱元璋又笑了起来,“咱爹厉害!竟然一口气就对出四个!”
有关于朱长夜的身份,他是一五一十和蒋瓛说了,毕竟他与老爹距离很远,所以需要一个中间人,中间人懂他和老爹的关系,有些事情就能看更明白点。
之后汇报给他朱元璋,也能更清楚,更直白。
眉宇一簇,朱元璋又冷哼道:“传令,黄子澄罚俸半年,齐泰罚俸三月,以为惩戒!”
“下去吧。”
….….….….….….
鹿鸣宴结束。
黄子澄和齐泰如丧考妣的回到翰林院。
“齐兄,本官牵连了你。”
两人都是翰林院修纂,兼国子监学士,是清流,俸禄本来就不高,本不富裕的家庭,因为这次罚俸,显得愈加雪上加霜。
齐泰摇头:“黄大人毋需自责,你我虽现在官末职低,但总有一日,我等会扶摇直上。”
齐泰说着,双目眯着眼,看着前方,随后恭敬的行礼道:“见过皇孙殿下。”
黄子澄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朱允炆,那脸上带着的事关怀备至的神情。
朱允炆走到两人面前,急道:“两位老师毋需行礼,允炆听两位老师被皇爷爷所罚,担忧两位老师怨恨皇爷爷,怨恨我皇室,特来询问情况。”
黄子澄和齐泰肃穆:“皇孙有心,臣等不敢,皇孙贤也!”
朱允炆点头:“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三人说话间,就听到翰林院档案馆内,几个学士在攀谈着什么。
“我听闻,蓉城之困的妙局不是出自陛下之手。”
“啊?这种逆天改命的手法,竟不是陛下做的!那会是谁?谁的手段这么高明?”
“不知道啊,不管是谁,蓉城百姓,乃至大明朝廷,都应当感谢于他!”
“对!此等锦衣夜行之辈,实为我等学习之楷模也!”
“….….”
黄子澄愣住了,蓉城之围,居然不是出自皇帝之手?
那可是,拯救万民苍生之大功啊!
要是此功劳,能被这些文人认为是朱允炆的手笔,那么….黄子澄眼中放着精光,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着朱允炆。
朱允炆摇头:“回先生,不是我做的。”
黄子澄捋须笑笑:“殿下汝毋需如此,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认为是你做的就行。”
朱允炆闻言,瞬间想起母亲吕氏的警告,说是万万不可节外生枝。
但….
他不甘心!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会像老狐狸那般隐忍?
他想要名声,迫切想要名声。
特别是周家父子死后,断了一臂,更加需要!
不过,朱允炆面容上还是急道:“黄师万万不可,我怎可如此贪功冒进?若是被皇爷爷知道,我怕吃不了兜着走呐!”
齐泰似乎看出黄子澄的意思来了,他笑着道:“殿下放心便是,我等自然不会蠢到蓉城之危是您解的。”
“他们现在都不知道是何人而解,都是无头苍蝇,我等只要给他们提点暗示,余下的,让他们猜就是。”
“到时候,那真正解困之人出现,我们也无需害怕,因为当初我们也只是猜测,至于那些文人为何会联想到殿下您身上,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
这些翰林院学士,平时也没什么事,最喜欢聊着一些家常。
反正现在也没人知道蓉城之危